“喂——!”
一角麟纹衣抉介入血海皇甲的争斗。
呼哧呼哧下了悟空的族长大人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来看病的嘛,再这样闹下去我可要叫将军过来啦!”
刃挽了个剑花。
瞥了一眼白蛰,实则凝重。
后者的气息十分矛盾,明明没有丝毫威胁。
血海剑势的幻境却无法对他造成一丝毫影响。
不过想来也对。
“那个家伙”身上的秘密本来就已够多了。
而且,自己的本意也并非是挑起争端。
远天平复的海渊告诉他临渊已定,罗浮……这把应星心中残缺的旧剑,终究回到了他所期愿的平静。
他深知,丹恒重归势必会令持明内部的那些长老们生出不切实际的愿景。
在他们的眼中这个瓷娃娃一样的孩子就像是被那轮长命锁配挂好的羔羊。
如果丹恒未归她便是最好的傀儡。
若是后者归来,那……她便是拖累,分走完整的龙尊之传的拖累。
龙师们希望她活着来凝聚人心。
但龙师们也希望她死去,以此彻底抽离那一半的传承。
固然以景元的周到必然为这孩子布置好了后手。
可出于某些不愿承认的旧忆。
这个疯子还是擅自做出了剧本之外的选择,出手解决掉了龙师们的后手。
事情尘埃落定。
他也踩过满地腐朽的枯枝转身。
“等一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女孩狐疑,继而恍然。
“对,你就是那个在长乐天袭击我的坏蛋!”
刃:“既然知道,就离我些。”
他的来去就如雨风,一尾落叶障目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露气得跺脚。
“啊啊啊,简直是太嚣张了,我就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坏蛋!”
“什么时候魔阴身也能拒绝治疗啦!”
“姐姐认识他?”
“也就是差点被他杀死的交情罢了,现在想想真不应该在他发病的时候碰他。”
“就这些吗?”
“不然呢?谁会认识联盟通缉的罪犯。”
白蛰摇了摇头,“可我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为什么呀小蛰?”
白蛰俯身拾起一节断骨,魔阴身已在血色的剑意下化作失活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