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华这时候一把抓住说话那人的头发，将他按到自己面前。

咬牙切齿说：“有多狠弄多狠，听清楚了吗？最好让他这辈子都打不了球听清楚了吗？”

王进双手叉腰，拧眉看着这一幕。

上场的五人全是平日里不受待见的，而周文华那几个“得宠”的宝贝疙瘩一个都没有上场。

果然嘛……

“听明白了教练，我听明白了，我会照做的……”

后脑勺被扯的痛到爆炸，那名队员忍不住求饶。

王进冷着脸一把抓住周文华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感受到那双一直以来都让他恐惧的目光看了过来，王进稳住自己下意识想要缩回的手。

一字一句坚定地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教练。”

“我会让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暂停时间到，双方队员上场。

姜尧叹了口气，来到于泽面前蹲下，揭开他的冰袋，看着细腻皮肤上留下的红印又叹了口气。

最终温声说：“多休息会儿，见准时机再上，保护好自己。”

于泽乖乖点头：“放心，我有数。”

“有数有数，队里除了张扬，你是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

姜尧无奈起身，轻轻摸了摸于泽另一边脸，说不上是责备还是安抚。

比赛继续，发现上场人员里没有于泽的身影，周文华果然面露阴鸷。

隔着技术台，于泽和他遥遥相对，无声地咧起嘴角。

“芜湖——虐菜就是爽！”

眼看着比分越来越大，南大接二连三进球，就连观众席上的拉拉队都逐渐势微，李乐开心地直蹦跶，屁股就没在座位落下过。

季南鸥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又不是你打的，还好意思说人家菜。”

李乐说：“只要看里花被虐我就开心。”

看这种单方面被吊打的比赛，季南鸥丝毫提不起兴趣，尤其他大哥还没在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