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满脸无奈,语气中充满了挫败感:“该找的人都找了,那个地方的流氓经常去骚扰他,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其他村民都去劝了,村支书也去了。”
“但是他脖子就是硬啊,直接说了,如果他们再敢来骚扰,直接拿刀上门!”
“这家伙就是一个老光棍,天不怕地不怕的,在农村,最怕的就是这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呵!”
刘明利冷笑。
“他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既然他是光棍,那就不用怕了,反正死了这样一个没有亲朋的人,村里也不会掀起什么波澜。找人去做就行。”
“找谁?” 秘书疑惑地问道。
“前几天我听说有一个通缉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被咱们弟兄见到了,有枪也有钱,让他去处理。” 刘明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
“您是说?那个从京城逃到蜀地,然后又跑到咱们这的白保山?” 秘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对!就是他!” 刘明利果断地说道,“反正他也是死刑犯,帮我们多杀几个人,我们给他钱,如果他处理得好,咱们就给机会让他逃出国外,再给他一笔钱。如果他处理不好,但是如果能够杀掉老王头,我们也会给他母亲一笔钱。”
刘明利的做法就相当于古时候的一些豪门豢养死侍,可这并非是从小养到大的忠诚之士,而是专门收留在他乡犯事的亡命之徒。
决定之后,刘明利立刻行动起来。他一边安排人去联系白保山,传达任务和条件,一边自己则火速赶往清源乡,他要尽可能地拖住祁同伟,为白保山完成任务争取时间。
……
在金江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白保山一脸百无聊赖地坐着,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那有些狰狞的面容。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随意地把脚搭在妻子赵芬的小腹上。
“你说这个差事好不好?”
白保山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响起,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金钱的渴望,又有对未知的恐惧。
“我得到这笔钱,分一半给你,你就回我家,照顾我娘。”
白保山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他希望能为家人留下一些保障。
“我算是看清了,我肯定回不去了,这辈子要想活命,只能出国了。”
白保山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