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珊顺水推舟,说道:“要说冻,冻坏的人应该是我,活该我死不了,摊上这样的母亲大人,连阎王爷都不忍心让我去死,要陪着她活受罪。”
韩嘉珊一边说,一边斜眼偷偷地看着我。
那个表情,看得人怪心疼的。
一个姑娘家,在这么小的年纪,心里就挂着母亲大人,确实不容易。
我不知道她们在荒庙遭遇了什么,那时我在闭关,我足不出户,我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但是,我也不想问,太多的东西压在心里,会让我被动的。
我一直比较简单,复杂的人生不适合我。
我的脑袋里,装不下太多的人和事,我就是粗线条,一根筋,没心没肺的那种。
对于一些事情,我宁愿装傻装呆,也不去搅合掺和。
做一个表面上的低情商者,总好过做一个自以为是的高情商者。
所谓的大智若愚,应该就是这个状态了。
我的眼神有点木讷,呆呆地看着地面。
地面上有很多灰尘,还有一些杂乱的脚印。
很显然,在我闭关的日子里,祖屋有人来过。
我本能地想到了地窖里的铜钱,那些出关前留给万小熙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