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有义务照顾她,也没有人必须看在韩府的面子上,去照顾她。
她就像重新投胎了一次,白手起家和一穷二白的那种。
她始终坚信,是容家宽把她逼出韩府的。
这辈子,她和容家宽是不共戴天了。
他害的她有多惨,她恨他就有多深了。
这笔仇,不报誓不为人。
“韩小姐,你端着木盆,要去哪儿?”九黎一个飞身动作,忽然出现在禅房门前。
“去河边洗衣服!”韩嘉珊信口来了一句。
“河边?荒庙只有天河,你拿什么水洗衣服?”九黎一步跨进禅房,一时间笑弯了腰。
“什么天河地河的,天河如果没有水,你们吃的和用的水,都是哪来的?”韩嘉珊没有听明白,愣在原地不动。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天河没有水,吃的和用的水,就在禅房里。”九黎说完,拉着韩嘉珊直接回到禅房里。
韩嘉珊不明就里,实在不懂九黎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