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榆树,请您见证,贱草愿意和孙锦绣成为一生一世的朋友,不管天南海北,至死不渝!”安邑浠一字一顿,有模有样。
“老榆树,请您见证,孙锦绣愿意和贱草成为一生一世的朋友,不管天南海北,至死不渝!”孙锦绣念念有词。
清风徐来,吹皱了两人的裙裾,也吹来了另外一个硬邦邦的声音。
“哎呦呦……你们两人也不怕跪脏了新衣,第二轮还没有开始,别被淘汰了,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说话的人是黄鸣凤。
语气酸酸的,臭臭的,有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感觉。
“吉人自有天相,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们两人不用你操心!!!”孙锦绣瞥了黄鸣凤一眼。
孙锦绣对黄鸣凤有点感冒,不仅仅是对她语言上的反感,还有对她行动上的鄙视。
黄鸣凤的动作很夸张,一副卖弄风骚的样子。
那种臊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根本不用装。
自然,也和她的皇亲贵族身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