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姑带着仙儿消失后，灵启大师舒了一口气，他缓缓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双唇的血，顺着下巴往下淌，落在雪白的胡须上。

“二小姐……”灵启大师连声呼唤着韩嘉珊的名字，无力地靠在床头的硬板上。

“亲伯公叫我？”韩嘉珊转身离开禅房后，并没有走远。

她坐在一块草地上，无聊地望着天空的飞鸟，听着叽叽喳喳的鸟鸣声，等着九黎喊她吃饭。

忽然间，她听见灵启大师喊“二小姐”，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站起身，朝禅房走去。

“二小姐……在吗？”灵启大师继续喊韩嘉珊，声音越来越虚弱。

“亲伯公？真的在叫我，我来了……”韩嘉珊加快步伐，急急地朝禅房跑去。

推开禅房的门，灵启大师瘫坐在床上，地上一大摊血。

“止血棉……在西头的地柜里，去拿……”灵启大师依稀听见韩嘉珊的脚步声，无力地说道。

“好的，等我一下，亲伯公！东南西北……西，西头在身后……”韩嘉珊原地转了一个圈，确定西头的位置后，一头扎了过去。

打开西头的地柜，韩嘉珊端出药箱，取出止血棉，一把带出竹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