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安的小屋内,马秀英没好脸色的看着朱长安。
“我咋知道的?你一天天的干了啥我比你自己都清楚!”马秀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柔和地落在朱长安身上,继续说道:“长安啊,你自小就机灵,可偏偏在这性子上,总是让人不放心。”
“原来的时候啊,总想着这闺女还小,长大了就好了,可是这刚长大,就嫁做人妇了。”
“除了一年到头偶尔进宫看看我,再无音讯,你说娘怎能不担忧?”
朱长安闻言,心中一紧,鼻头一酸,一行清泪就此落下。
“娘……”朱长安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低下头,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我只是……只是……”
马秀英轻轻拍了拍朱长安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行了,这大过年的,也不说这矫情的话了,现在啊,你日子过的好了比啥都强。”
“一转眼啊,你也是个大姑娘了,看着你这屋子收拾的也算井井有条,娘这心放下不少。”
“若不是雄英和允熥这半年老往你这跑,我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找个借口来你这看看。”
朱长安点了点头,眼眶微红:“娘,您放心,我以后要是没啥事了,就接您出宫多玩玩,散散心。”
马秀英笑了,她拉着朱长安的手,温柔地说:“娘相信你,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只是,娘还想提醒你一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记得回家,家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
窗外的雪花依旧在飘落,朱雄英和朱允熥正玩着雪呢,门又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三人对视了一眼,皆愣在了原地。
“您找谁?”朱允熥弱弱的问着。
“你们就是雄英和允熥吧。”男人放下手中包裹,轻轻一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铁柱,若是没认错的话,那我应该就是你们口中那不成器的姑父了……”
屋内,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复杂。
“姑父?”朱雄英和朱允熥异口同声,声音中带着孩童特有的好奇。
周铁柱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打开包裹放在了院子中有些落雪的桌子上:“也不知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