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心中不禁对唐赛儿的细心和体贴感到一丝温暖。他知道,唐赛儿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在关键时刻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
饭间,朱雄英随意的朝着窗边一看,恰好看到了徐膺绪,在楼下和汤鼎起了争执,本来不想管的,奈何楼下声音越来越大,影响到了自己用餐,无奈之下,趴在窗上,朝着楼下大喊:“你们别打了,吵着我用餐了,再吵吵给你们全抓起来!”
徐膺绪大骂:“哪个不长眼的,还抓……小殿下啊,汤大他不讲理,您来评评理。”
徐膺绪气急败坏地指着汤鼎,而汤鼎则一脸不屑,显然并不把徐膺绪放在眼里。朱雄英见状,眉头微蹙,他深知徐膺绪虽然脾气火爆,但并非无理取闹之人。
于是,他招了招手,示意二人上来。
到了包厢内,朱雄英沉声问道:“徐膺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与汤鼎争执起来?”
徐膺绪见朱雄英出面,委屈道:“小殿下啊,他汤大说我都是攀上了您的大腿,这才有声有色的,我不过是带着大侄女出门打个酱油,就被人这般侮辱,您说说,我能咽的下这口气嘛?”
徐妙机一直扯着徐膺绪的衣袍,奈何这会徐膺绪已经什么都听不下去了,一心只想找朱雄英告状。
徐膺绪话音刚落,朱雄英便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徐膺绪虽然性情急躁,但为人正直,不会无端生事。
而汤鼎一向也为人和善,虽然平时接触的不多,但是传闻而言,不像是这般嘴欠之人,这次争执恐怕并非徐膺绪所言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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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转向汤鼎,语气严肃地问道:“汤鼎,你为何要这般诋毁徐膺绪?”
汤鼎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小殿下,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徐膺绪不过是个徐家次子,还非嫡系,若不是攀附了您的关系,他哪有今日的地位?圈内都是这么说他徐膺绪的。”
朱雄英听后,心中更加疑惑,徐膺绪虽然并非嫡系,但其才华……才华暂且不提,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吩咐下去的事,做的也还算是圆满。
“你们了解徐膺绪吗?就这么说他?”朱雄英诧异的看向汤鼎,自己这出来吃个饭,还当了一次判官,想想就头疼不已。
汤鼎开口道:“小殿下,有一说一,就京师这二代圈子里,无论您带谁去凤阳,都会比徐膺绪好上一万倍,他也就沾了个徐家名头,沾了未来皇太孙妃的光。”
朱雄英听后,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他深知徐膺绪虽然并非出身嫡系,但其能力和努力是不容置疑的。他冷冷地盯着汤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汤鼎,你这番话未免太过分了。徐膺绪虽然不是嫡系,但他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你如此诋毁他,难道不怕别人说你心胸狭窄吗?”
“且不说他能力如何,就说百姓种地,粮产多少,需要什么步骤,一城建设,需要什么材料,你知道吗?”
汤鼎听后,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朱雄英会如此直接地反驳他。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为自己辩解:“小殿下,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徐膺绪虽然有些能力,但和您带去凤阳的其他人相比,确实差了一大截。”
徐膺绪双手叉腰:“种粮开始就得开荒,除草,沤肥,然后根据节气选择不同的粮种种下……”
一口气说出了种粮的整个过程,显然对农业有着深入的了解。
朱雄英听后,心中对徐膺绪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自己没白帮他。
转向汤鼎,语气更加坚定:“汤鼎,你的话我听明白了,但你是否知道,徐膺绪在农业方面也有着自己的见解和贡献?他并非只是依靠家族的名声,而是真正为百姓着想。”
“在凤阳的时候,他徐膺绪能做到在地里跟百姓跟奴隶同吃同住,无论做啥,都亲身留在一线,且不说他才华如何,单说这一点,又有几人能做到?”
“换句话说,若是我带你去凤阳,你能做啥?你爹尚且是个武将,能在前线建功立业。”
说着,不屑的看了一眼汤鼎:“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若是真有几分本事也就罢了,不过是个纨绔,还瞧不上别人家的纨绔了,哪来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