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赤脚的眉头紧锁,显然这毒药的毒性超出了他的预期。
朱标见状,急忙问道:“陈大夫,赛儿她……”
陈赤脚打断了他的话,沉声说道:“殿下,先别打断我。”
说话间,又是几根银针从陈赤脚的袖子中飞了出来,隔着衣服扎在了唐赛儿的胸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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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朱雄英和朱允熥正在春和宫里闲谈着该怎么规划江南的发展呢,就见着一群侍卫举着火把带着刀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朱允熥是见过朱棣登基前几晚上宫里发生的事情的,整个人不由得有些后怕。
“不知道。”朱雄英摇了摇头,“宫里来刺客了吧,等我出去问问。”
朱雄英刚要起身,却被朱允熥一把拉住。“别去,现在宫里乱成一团,我们还是待在这里安全些。”
朱允熥紧张地说。朱雄英想了想,疑惑道:“宫里发生过这种事?”
朱允熥点了点头:“当时四叔入住皇宫的时候,和现在基本一样,当时宫里但凡有异动的,全被砍了。”
“难道?”朱雄英一愣,“有人夺权?!谁胆子这么大,今天爹大婚之日,爷爷也在宫里,还敢夺权?!”
说着朱雄英不顾弟弟阻拦,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严肃以待的侍卫,轻声问道:“能把三宝给叫来吗?”
侍卫朝着朱雄英微微躬身:“见过太孙殿下,摄政王下令,但凡有异动,杀无赦。”
“谁?!”朱雄英一愣:“我爹?”
侍卫点了点头:“还请太孙殿下见谅。”
朱雄英又问道:“能问一下发生啥事了吗?”
“属下不知,还请殿下老老实实在春和宫中,不然属下也难做。”侍卫眼睛紧紧盯着朱雄英,生怕他不管不顾的闯出去。
“行,知道了,有劳了。”朱雄英说着,干脆把门打开,然后回座位上坐了下来。
“允熥,没事,咱爹闹出来的事。”朱雄英笑道,又大声朝着门口问道:“对了,晚上要是我和允熥要睡觉,只能在前殿吗?这没被子啊。”
侍卫大声回到:“两位殿下若是想睡觉了,那属下这边自会安排人送两位殿下回寝殿。”
“那我要是想见我爹呢?”朱雄英又大声问道。
“太孙殿下见谅,摄政王没说,但是摄政王说了,但凡有异动者,杀无赦。”侍卫耸了耸肩。
“行,知道了,不会叫你们难做的。”朱雄英转过头,看向弟弟,一脸笑意:“不知道爹是咋想的,直接去跟爷爷说一声想上位了便是,也不知道闹出这么大阵仗干啥。”
朱雄英的话音刚落,朱允熥却显得忧心忡忡:“哥,你真的觉得这是爹想上位吗?这么大的动静,不像是简单的夺权。”
朱雄英闻言,眉头微蹙,他沉吟片刻后说道释然道:“允熥,想那么多干啥?现在不是已经确定了是爹闹出来的事了么。”
“不过确实有点蹊跷,这好好的夜,不好好享受洞房花烛夜,跑宫里来了。”
朱允熥点了点头,两人便不再多言,静静地等待着宫中的消息。
与此同时,陈赤脚在御医馆内忙碌着,他用尽了各种方法,试图缓解唐赛儿的病情。
朱标在一旁焦急地观察着,心中充满了不安。陈赤脚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对朱标说道:“殿下,我已经尽力了,太子妃的性命暂时保住了,但要彻底解毒,还需要找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