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一个不小心,再被异能者抓去,或者倒霉一点,直接被当做经验包刷了。
到时候它找谁说理去?
它现在既不敢回去找哀泣魔王,又不敢招摇过市,外出探查目标。
听说那位不可言说之人相当可怕,异能者都不敢随便背地里议论它,因为它可以通过人们的影子探听一切。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漆黑的小煤球,伸出火柴棍一样纤细的小手,抹了抹额头看不见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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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它找了个不错的地方,这里比较容易隐蔽。
只要外面的人不仔细观察,根本注意不到,损坏的黑色轿车里,藏着一只报信者。
至于到底该怎么给哀泣魔王一个交代,它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其它报信者和搜集者身上。
至于它自己,还是先避避风头比较稳妥。
再说了,这么偏僻的地方,附近都没什么报信者,影魔一定也不会来——
心里正这样想着,它一抬头,忽然看到马路对面,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报信者呼吸一滞,吓得大气不敢出,屏息凝神定睛看去——
路对面的人,身穿宽大的黑色斗篷,手里拿着通体漆黑的弯月镰刀,面容被兜帽投下的阴影笼罩,模糊不清。
一阵夜晚的寒风吹过。
神秘人的长袍在风中轻轻摆动,旁边的路灯闪烁两下,“砰”的一声爆开!
躲在车子里的小煤球,浑身一哆嗦,差点没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巴,眯起眼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它咽了口唾沫,根本不敢做任何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和外面的影魔看个对眼。
就在这时,路边的影魔忽然动了,缓缓向轿车这边走来——
而且,它走路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
就像夜色逐渐笼罩大地,黑暗逐渐吞噬光明。
报信者心跳不断加速,紧张的汗流浃背,而那道神秘又可怕的影子,也离它越来越近……
影魔在车前站定,手里的镰刀散发出宛如实质的杀气。
报信者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就在它快要憋不住,想要呼吸的时候,身穿漆黑长袍,手持镰刀的影魔,慢慢转身,姿态从容的离去。
报信者看到,对方走进一间被兽潮冲击,残破不堪的废弃楼房,很快消失不见。
虽然知道影魔已经离去,但报信者的一颗心还在砰砰乱跳。
它发誓,这是它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可怕的都市传说!
不过,它记得,影魔不是换了武器,改用八齿钉耙了吗?
难道说……报信者这边传递了错误信息?
小煤球压低声音,用气音自言自语:“我居然还活着?我真的活下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它终于放松下来,身子往后一仰,躺在满是灰尘的车座上,吐出一口浊气。
一颗心,被劫后余生的喜悦所占据。
不过话说回来,它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影魔此时此刻就在东城。
如果把这个消息上报给哀泣魔王,岂不是就能得到哀泣大人的青睐了?
说不定还能晋升,成为报信者的头领。
光是想一想,它就忍不住紧张到心跳加速——
为了安全起见,报信者探出头,观察那座废弃的楼房,确定影魔没有出来,才小心翼翼从车窗里翻出来,转头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报信者两条小短腿高速移动,快到只能看见残影,“嗖”的一下跑出数十米开外。
高速移动,是报信者最擅长的事情。
人类世界引以为傲的汽车和摩托,在报信者面前都是弟弟。
藏在暗处的林清远和一珞,对视一眼,把虚掩着的房门推开,快步跟了上去。
为了能够追上报信者,同时又不会被对方发现,林清远选择御刀而行。
他站在名刀前面,让一珞站在后面。
两人共乘一刀,一路上行。
冲入苍茫云海,在层层叠叠的云雾之上飞速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