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南坐在龙椅上,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扫视着殿内那些面面相觑的官员,但就是不说话。
过了半天,门下侍郎魏云鹏忽然走了出来,他拱手行礼,试探着问道:“敢问皇上,我等京城官员都有产业,田地已经按照陛下您的意思分发了出去,可有些买卖生意又该如何计算?这些可都是我们自己的产业,并非贪污受贿而来。”
魏云鹏的话得到了非常多官员的附和,他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陈震南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却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魏侍郎,你要是不提醒我,我还差点忘了。从现在起,我炎国的官员不允许有自己的生意。在其位谋其政,别忘了你们的身份!要是有想做生意赚钱的,脱下官服,我让你们去做生意。”
陈震南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击碎了官员们最后的幻想。
陈震南心里清楚的很,这些官员中有很多人都在利用职权为自己谋取私利,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什么自己的产业和生意?
还不都是压榨百姓而来的第一桶金慢慢做大,或者利用朝廷的水陆两运进行走私,历朝历代屡见不鲜。
听了陈震南的话,魏云鹏的脸色微变,他显然没有预料到陈震南会如此直接地切断他们的财路。
魏云鹏先是一愣,然后急忙争辩道:“皇上,历朝历代在京城的官员都有自己的产业和买卖,要是没有了这些收入,我们怕是连府中日常的开销都难以维持。”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似乎在寻求理解和同情。
这番话引起了不少官员的共鸣,纷纷点头称是,仿佛这一道道点头是他们对魏云鹏的支持,像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随之而起。
陈震南见状颇为奇怪的“哦”了一声,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魏云鹏。
“那魏侍郎,你府中日常的开销有多少?”
魏云鹏本以为这是一个给他台阶的机会,急忙开口,满脸苦涩的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府中家奴院工总计七十五人,仅仅是他们每年的吃穿用度就要五万五千两,这还不算府中的维护和微臣个人的花销,请皇上理解臣等的难处!”
魏云鹏语气中夹杂着恳求,眼中闪烁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