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大的性命也在赵系的手中,尤家所有人的性命同样如此。
尤兴炳满眼绝望道:“祸不及家人。”
“有什么事冲我来!”
还是没有意识到,这场残酷的斗争的严重性。
人狠话不多的钟跃民,很快就会教他认清最后的现实。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数三个数。”
“如果你还不招供的话,你全家将会在你的面前死去。”
“同时你将会被更残酷的折磨死!”
尤兴炳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再一次开始思考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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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东省京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中午十二点时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房间里。
然而这温暖的光线却无法驱散祁同伟心中的阴霾和恐惧。
紧闭着双眼,身体不时地颤抖着,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尽的噩梦之中。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祁同伟猛地睁开眼睛。
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汗珠。
坐在床边的妻子陈阳满脸泪痕,那红肿的双眼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和疲惫。
自从祁同伟受伤以来,她便日夜守在床前,悉心照料着自己心爱的丈夫。
见祁同伟终于苏醒过来,陈阳赶忙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
轻声问道:“亲爱的,感觉怎么样?”
祁同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声音沙哑地说道:“我没事……快告诉我,侯亮平现在在哪里?”
陈阳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祁同伟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顾不得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祁同伟对医生喊道:“给我打一针肾上腺素!”
“快点!”
医生犹豫了一下,但看到祁同伟坚定的眼神,只好照做。
打完针后,祁同伟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然后命令手下立刻将他送往孤鹰岭。
一路上,祁同伟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那些在梦中出现过的可怕画面。
那些画面模糊而扭曲,充满了血腥与暴力,让他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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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侯亮平就在孤鹰岭的某个地方等待着他!
经过两个小时漫长而颠簸的车程,他们终于抵达了孤鹰岭山上那座废弃的小学。
此时,大批的特警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