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叹了口气,念了一声“小气鬼”。
江眠红着眼睛认真的说:“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好,我就把你剪了。”
陈暮哭笑不得,“就算为了我的命根子,我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好,行了吗?”
他低头小声道:“剪了你就要守活寡了,傻不傻?”
江眠哼了一声,“剪了我就去找别的男人啊,谁还守着你一辈子啊!”
陈暮眸色一紧:“你要敢和别的男人好,我就把那男的杀了。”
这样的占有欲让江眠心里舒坦,撇了下嘴:“你杀了他,你也得坐牢,会死!”
陈暮:“死就死,不在乎。”
江眠抬眼看他,总觉得他这话不像是开玩笑的。
她正要细问,陈暮拉着她的手往里走:“我看你处理同事关系的时候那么干练果断,到了我这里,怎么就哭哭啼啼的,还爱胡思乱想,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江眠望着他的背影:“你和她们能一样吗?我又不在乎她们。”
陈暮道:“好啦,虽然我觉得男人发誓是个非常幼稚的行为,”他把江眠拉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我发誓,如果我背叛你,天打雷劈,不得好……唔……”
他的嘴被江眠的手掌捂住。
江眠脸上闪过黯然,道:“算了,真有那天,好聚好散。”
刚才只是话赶话想看看陈暮的反应而已,她江眠绝不是会对男人死缠烂打的人。
陈暮拿开她的手,眼神温柔,语气认真:“我要的是长厢厮守,是一辈子,不是好聚好散。”
他双手捧起江眠的脸,像撸猫一样揉了揉:“你上班已经很累了,不要担心不会发生的事,去洗澡,早点睡。”
说着亲了一口被他揉得嘟起的小嘴,又拉着她去卫生间洗澡:“你洗着,我给你拿衣服下来。”
花洒的水从头顶淋下来,江眠闭着眼睛,想象着那把花边伞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不怀疑陈暮对自己的忠贞,他真是她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二十四孝好男人,但是,架不住那些女人对他别有用心啊。
和陈暮这么久了,经历了这么多,要真的把他轻易拱手让人,她做不到。
是自己的,就得努力拽住,别装什么大气豁达,说着什么“分手祝你幸福”的违心的话。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陈暮爱她。
相爱,才值得她用心去经营,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