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现在下班的时间比较规律了。
没有夜班,也不再需要上学了。
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单位,五点下班就行。
中午食堂还可以用一点钱,买一份员工餐,简直是神仙日子。
晚上,她下了班,顺便买了一堆白菜,绑在了车后座,一路摇摇晃晃的往南锣鼓巷骑着。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
北京城的风能把人的头扭下来!
她给自己的皮帽子拿出来戴好,又围上了围巾。
原主的视力非常好,李秀秀这一辈子终于不用戴眼镜了。
之前每到冬天,戴上围脖就不能戴眼镜,要不什么都看不见。
等快到大院儿的时候,李秀秀遇到了一样往家里骑车的何雨柱。
何雨水坐在了他的后座,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哥哥,头也埋在了何雨柱的背后。
何雨柱不知道咋的,也是闷着头,骑着车。
风太大了,李秀秀也没有叫他,就跟在他后面骑着。
到了大院门口,何雨水下了车,才看到了后面跟着的李秀秀。
“秀秀姐,你也下班了呀!咋拉了这么多的白菜?我让我哥帮你送回去。”
她推了推何雨柱,何雨柱这才像是回过神来。
“秀秀姐,我来,我来!”
李秀秀笑着把车子让他扶着,自己去扶他的车,“柱子,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事儿么?”
何雨柱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看了看周围,低着头闷声说道:“咱们回家再说去!”
到了后院,何雨柱帮忙卸了白菜后,带着何雨水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天气凉了,聋老太太又开始每天都是添把柴,把炕烧的热乎乎的。
李秀秀给何雨柱递了个扫炕的笤帚,让他把身上的灰给扫扫。
等大家都到了老太太的炕上,李秀秀才认真的问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聋老太太疑惑的道:“秀秀,你这是问的柱子什么事儿?”
“嗐,我这不是下班了,正好是在半路遇到他了么?他呀,就像是一个被药昏了的鸡一样,直勾勾的往前骑,压根就没搭理我!”
李秀秀对聋老太太开着玩笑,但是何雨柱的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
何雨水看他又像个棒槌一样不说话,“秀秀姐,奶奶,你们别问了!我哥去考试黄了!国宾台那边给我哥拒了!”
何雨柱这时才抬起头来,“我师傅都说我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不知怎么的了,那边突然就给我拒了!我这边牛都吹出去了!”
“什么?你在轧钢厂那边说了你要去国宾楼了?”
李秀秀之前在院子里的时间少,和何雨柱打交道的时间也少。
对于何雨柱的套路她有些不熟。
这边何雨柱连连摇手:“秀秀姐,我没!我就是跟许大茂吹吹牛!但是这事儿总不能是许大茂去给我搞的破坏吧!”
许大茂今年才十四岁,不像是剧里那么坏。
李秀秀觉得不像。
但是是谁呢?
总不能是人家突然就觉得何雨柱的技术不行了,才给何雨柱拒了!
李秀秀觉得里面的事情不简单。
这头聋老太太用扫炕的笤帚打着傻柱的后背:“你个傻柱子,事以密成这道理你爹没教你么?没成的事儿不要在外面说!这要是传到轧钢厂,你轧钢厂的工作也要黄!”
“不能够!”何雨柱躲了一下,“奶奶,我师傅已经跟我说过了,在轧钢厂那边可是一句多余的也不能说!我记得牢牢的!”
何雨柱憋着嘴:“反正,我就觉得是许大茂!许大茂他从小就和我不对付!上次我推他娘的事儿,指不定他心里还有气呢!”
李秀秀回来这些天,经常见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