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傀儡,只是被上渊仪那庞大的记忆灌输傻的傻子。
早已吃完无惨血肉的鸣女抱着琵琶等待上渊仪的下一步命令。
鸣女可不在乎弱者的哀嚎,更何况,凡道还是自己作出来的。
上渊仪处理完琐事之后,对着鸣女说:
“鸣女,开始吧。”
“好的,大人。”
鸣女在上渊仪吩咐之后就把上渊仪的主体藏匿起来,藏在无限城的最深处。
在确认主体安全之后,上渊仪把一部分的视野放在了凡道身上。
凡道那因为没有灵魂而导致的双目无神在上渊仪操控之后再一次露出属于人的情感。
在琵琶一声声的回荡在无限城内,鸣女先是传送来了正在练剑的黑死牟。
在轻轻拨弄两下,童磨和猗窝座同时出现,再出现的时候两人都处于战斗状态。
猗窝座身上全都是冰渣,显得极为狼狈,连一个拳头都被冻再生不了。
童磨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身上的伤势好像就没好过,一直处于战斗,没工夫修复。
看到这二鬼的状态,黑死牟的第一反应是他们内斗了。
可问题又来了,这大白天,这两人打什么。
刚刚被传送到无限城的童磨和猗窝座还在释放自己的鬼血术,察觉到自己处于无限城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童磨和猗窝座的伤势令上渊仪想到一个有趣的笑话。
找到乐子的上渊仪走到童磨猗窝座面前关怀的询问着他们的伤势。
“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何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身为上弦的你们不会如此的不堪吧。”
面对上渊仪的关怀,猗窝座有点适应不了。
平常,无惨骂他们发泄心中怒火的时候上渊仪只是在边上当哑巴,话少的很。
猗窝座这个武痴是看出来问题了,童磨没有。
童磨没有那么多的心眼,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学习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