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的每一句话都伴随这一脚落在他身上,肉体上的疼痛他早已麻痹,可当他听到炭治郎说对得起关心自己的人时候,他的情绪彻底爆发了。
“够了,你又懂什么,对得起怎么样,对不起又怎么样,都死了。”
“我的师兄叛变了,我的爷爷,也就是师傅清理门户被我师兄杀死了。”
“现在的我一无所有,甚至还在被我的师兄追杀。”
对方的悲催遭遇让炭治郎不好说什么,怎么狗血的东西都能让自己遇到。
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说,愧疚的炭治郎拉起对方。
“那个……对不起。”对方的话让炭治郎想了昨天上渊仪师兄大型清理门户现场,实在说不出什么,只能先道歉了。
“没关系,说不定今晚我就要被师兄干掉了,”他的语气听起来悲伤无比,像是随时要死了一样。
看对方如此可怜的炭治郎,在想着要不要让对方去自己师兄那里比一下难。
可是这样没有经过师兄同意就把外人带回去是不是不太好。
“我果然是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废物。”
对方的惨状,彻底打动了炭治郎那颗多愁善感的心。
“要不你去,我师兄上渊仪哪去躲几天。”
原本还在哭哭啼啼的对方突然安静,望着炭治郎询问:“你师兄,谁。”
“上渊仪,怎么了。”炭治郎很奇怪,师兄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在等待炭治郎准确的回答后,对方激动的说:“没有什么,对了,如果你师兄叫做上渊仪,那你是不是就是麟泷座下新收下的杜门炭治郎。”
“你怎么知道的。”对方知道自己和麟泷师傅这件事,很让炭治郎警惕,鬼杀队现在的叛徒可是堪比隔壁酒厂。
这个黄毛怪人抱着炭治郎的脚痛哭,一个劲的抱住炭治郎的双腿,让炭治郎无法行动。
“我爷爷桑岛慈悟郎与师叔鳞泷左近次可是掏心掏肺的至交好友,冒昧的叫你炭治郎你和上渊仪师兄,炭治郎师兄可不能不管你的师弟我妻善逸,也就是我呀。”
炭治郎是有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桑岛慈悟郎是谁呀,你别乱攀亲戚,快给我松开。”
被缠住双腿的炭治郎试图从我妻善逸手中逃离束缚,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