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渊大人,我和炭治郎都是大大的良民,父母都是幕府政策的支持者,献祭给无惨大人了,请您放过我们俩,如果您真的饿了,吃我就行,不要吃那个快死的家伙,他每天不洗澡,很臭的,还很脏。”
善逸的表现只能说在情理之中,常理之外,炭治郎真的很想说不认识他,可善逸牺牲自己也要炭治郎活下来,还是令炭治郎心中一暖。
炭治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手伸向刀紧紧握住,善逸要死,他炭治郎也不会苟活。
上渊仪对于扒着自己腿的善逸,只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蠢货。”
善逸听到上渊仪的话,听着这熟悉的语气,看着这熟悉的冷脸,死去回忆再一次攻击善逸,善逸永远都忘记不了上渊仪是如何扇他巴掌的。
发觉自己认错人的善逸,尴尬的说:“仪,好久不见。”
上渊仪可不领情,一脚把善逸踢飞。
两人的对话把忍着伤势艰难走过来的炭治郎搞懵了,什么是师兄,那我费力过来有什么意义。
“善逸,你在搞什么鬼,现在才认出来。”
说完这句话,炭治郎在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本来内脏受损,外加被狯岳电击了不知道多久,炭治郎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更别说不顾伤势站起来。
可以说是撑到现在全靠肾脏好了,不然要是正常人早就归西了。
“师兄你也真是的,刚才为什么不杀了狯岳……”
扑腾一声,上渊仪成功的倒在地上,抓住上渊仪善逸连忙松手,说跟他没有关系。
“炭治郎这跟我没关系,不是我的错。”善逸拼命的摇手证明不是自己做的。
炭治郎没有理会善逸的搞怪,理他没有用,而是专心的观察上渊仪。
这是炭治郎发现上渊仪倒下的地方不断的流出鲜血。
上渊仪受伤了,炭治郎脑中浮现出这几个字。
炭治郎之所以认为上渊仪是哪个所谓的血渊,是因为上渊仪的脸上白的可怕,就不像是活人,之前上渊仪是有点营养不良,可不是白的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