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霞柱的表现,实弥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偌大的鬼杀队竟然只有霞柱和自己是忠良且能用,连行冥大师都背叛了主公。
这何尝不是一种对鬼杀队的背叛。
现在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实弥决定先稳住炭治郎让对方不要做傻事。
“炭治郎放下手中的刀,有事好好说,不要杀了主公。”
平日里脾气暴躁的实弥耐着性子对炭治郎轻声细语的劝解,希望炭治郎放下对着主公的刀,好方便自己拿下对方。
只要救下被炭治郎当做人质的主公,剩下的上渊仪就好对付了,对蝴蝶忍这个人质实弥也只能说一声抱歉,鬼杀队会记住对方的贡献。
虚弱的主公听到实弥的话,说道:“是实弥吗?不用管我,你只需要辅佐新主就可以,没必要为随时会死的我考虑。”
“主公,你……”实弥不明白主公的意思。
“咳咳”主公咳了几声,看着炭治郎说道:“炭治郎我知道,木已成舟,来吧杀了我,杏寿郎和行冥刚才没有阻拦你,在你杀了我之后同样不会,你和上渊仪随时可以离开。”
“主公,为什么。”实弥有一种臣等正欲决一死战,陛下何故先降的无力感。
“实弥,我说了,你不用管……咳咳。”主公再一次命令实弥不要管这件事。
实弥还是不懂主公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在场的人都知道逼死麟泷的那名忍者早就死在了半年前,见那群外来者,等等……外来者。
实弥好像想到什么了,但他的脑子却又不支持这种复杂的运算。
主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用自己的生命来发一份罪己诏,来平息底层剑士的怒火。
死与不死都在炭治郎的一念之间,炭治郎杀死了他,那就是赎罪了,主公都死了,那些也没有作妖的理由了。
主公没死,那也没关系,炭治郎不杀死主公,那就说明已经选择缓和效果虽然没有另一种结果好,但也是算是解释麟泷自杀的负面影响。
炭治郎没有明白主公到底在玩什么,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上渊仪。
对于炭治郎的求助,上渊仪只有一个回应:“别看我,你想要杀就杀吧,我没有资格代表你和麟泷。”
上渊仪没有给出炭治郎想要的答案,如果还有多的手,上渊仪还想做一个无奈的表情包。
可实弥却急了眼:“上渊仪,你到底在干嘛,你难道想叛出鬼杀队,你对得起人这个身份吗?你这人渣。”
“鬼杀队而已,从来都不是限制我的东西,不论是斩杀恶鬼,还是救助难民,我哪一点做的不比你们好,你们只是一群坐在天上,不识人间烟火的神罢了,就算是人变来的,也改变不了你远离本心的时候。”上渊仪犀利的说法把实弥怼的无言以对。
上渊仪的衣服上还有一些布丁,可实弥他们了,布料说不上好,可却也是新衣服。
要知道现在外界的稻妻已经是炮火纷飞了,到处都在打仗,食不果腹的难民游荡在大街小巷山岭边野,无处不在,以及他们留下的尸体。
实弥他们能穿的起新衣服,就说明口中的仁义道德不过只是嘴上说说,没有像上渊仪那样把自身所有的财产都拿去救济难民。
他们没有任何指责上渊仪的资格,如果行为如此光洁亮丽的上渊仪都能是叛徒,那他们是什么,吸食民脂民膏的败类吗?
上渊仪的话让很多柱深思,特别是富冈义勇,对于这个既是仇人又有点接近友人的存在,富冈义勇是调查过得。
在看来上渊仪的行为很奇怪,一上来就把所有柱包括自己这个对他很有好感的柱全部得罪。
后面紧接着被所有人排挤到一直都没有荒郊野岭,因为连培育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