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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妈的发什么疯?”
穿过禁军的封锁线后,怒气冲冲的禁军元帅立刻卸下了之前那副冷峻的表情。现在的他变得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扑向前方扭打在一起的两坨肌肉,两人随即分离开来。
“……哦,领导您来辣。”
小猫咪擦了擦脸上的鼻血,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焊在他完美的侧脸上,给他留下这个印记的人此刻倒在地上,就在刚刚,小猫咪还在冲着他的裆部猛踹。
“给我直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图拉真显然不在此列。于是他又给小猫咪补了一巴掌,然后揪着他的耳朵,把他压在了一边的墙上。
“没什么……我教教他什么叫做上下有别。我看这家伙在地牢里待了一百年,把脑子弄坏了,就连对帝皇最基本的尊重都没剩下多少。”
禁军统领撇了撇嘴,他们现在并未着甲,饱满而有着大理石质感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光的照射下,他们的皮肤散发着靓丽的光泽。
“那为什么不穿衣服——不对,我记得他不是帝皇亲卫么,你们怎么没在王座室待着?”
图拉真看了地上昏迷过去的禁军一眼,听了小猫咪的话,他现在才认出来这个猪头一般的生物是一位高贵的王座守卫,一位在地牢中着黑甲执勤了一个世纪的狠角色。
——不能怪他老眼昏花,任谁看见一个脑袋肿成水桶的猪头,也很难下意识把他和一名禁军联系起来……
“那王座室的守卫怎么办?!”
作为称职的禁军,图拉真的第一反应是确保帝皇的安全,但小猫咪接下来的话就打消了他的顾虑:“就是他老人家把我们从地底扔出来的……”
“那就好——所以为什么不穿衣服?”
“盔甲和武器都是帝国财产,打坏了要我们自费赔偿——身上的肌肉不用钱,还是肌肉好。”
禁军统领摆出健美的姿势,但被图拉真重拳出击打倒在地。他命令守卫来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玩意装进拐角的箱子里,准备晚上找时间装满铁锭沉进太平洋,让他们自己游泳回来。
“可以叫基里曼他们出来了。”
解决完内部矛盾之后,图拉真又苦恼起了对外关系的问题: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五次前来面见帝皇了,虽然不乐意,但人家儿子要见爹,于情于理,自己实在不好阻拦,只能一直全程陪同,以防万一出现。
“给我堵上他们的嘴,别再给我们禁军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