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人状态都很差，冒险进入图书馆可能并不是很好的选择。

“晚自习几点结束？”

陈珩问道。

“九点半。”刘德柱此刻状态平稳一些了，说话也稍微有了些中气。

陈珩点点头，对老严说道:“我们十点去图书馆，先暂时休整一下。”

“好。”

老严点点头，他把背包放在地上，整理了起来，现在他的状态并不算好，只有等致幻剂的药效过了才会好很多，在这个期间他只能靠背包里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来渡过难关。

老严从里面掏手雷的时候还是刻意避开了刘德柱的视线，因为这会显得他像什么危险分子。

一时间广播室陷入了安静之中，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外面透进来一点浮动的微光。

刘德柱蹲在徐长海身边发呆，陈珩则是走到了窗户边，借着光亮查看起了孙旸留下的衣服碎片。

孙旸用指甲在上面用力刻印着什么，凌乱的线条在一个小小的布片上纵横，他应该是用了什么方法将指甲磨尖了，所以才能留下这些凌乱的线索。

只不过，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陈珩凝神望着那些一团抽象到了极致的线条，这些东西并不像是文字。

孙旸应该是在老严将他放置在草丛里时被人带走的，也就是说在他们和学生在食堂里纠缠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带着孙旸来到广播站里了。

那个人很大概率就是无面。

所以那个电子铃声……是无面摁的么？

陈珩看向摆在桌上的电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