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车上,柳雨欣时不时望向旁边副驾驶的秦飞,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说什么?”
秦飞靠着座椅,闭着眼睛,声音低沉:“又或者你想听什么?”
车内的音乐轻缓,柳雨欣把车停在路边,问道:“为什么吴高峰的老爸会那么怕你?是因为那个纪家大小姐的原因?”
“我能怎么说呢,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吴启明为什么会这么敬畏秦飞,甚至低声下气像个奴才,这其中的曲折太多,一时半会儿也就是不清楚。
就算全部说给柳雨欣听,以她固执的性格,也会以为自己在编瞎话。
柳雨欣秀眉微蹙,犹豫了片刻,而后道:“从我们在办公室正式见面的那一天起,我就发现,你好像跟传言中的秦家大少不一样。”
“哦?怎么不一样了?”秦飞睁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冷漠、固执、拒人于千里之外,总是冷冰冰地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但你却不会抽烟打牌花天酒地,甚至这么久,我从来没见你在半夜十二点之后回来过。”
柳雨欣述说着心中的迷惑,她以往知道的秦飞,是那种烟酒不离身,女人环绕的人设,而这几个月下来,却像个乖乖牌,除了上班就是躲在房间中。
“而且,我感觉你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但心底上很善良,学校对你的风评很好,还好像要给你加工资。”
秦飞让学校不要把自己升为教授的事情泄露出去,柳雨欣自然也被蒙在鼓里,但学校给的借口也是他表现很好。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柳雨欣奇怪,她总是觉得秦飞身上有一层拨不开的迷雾,看不真切,又让人想要探寻。
“我善良吗?如果你知道我曾经做过的事,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