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好笑地看了一眼李凌霜，在盯着她的眼神看了好半晌之后，终于接着说道：“很不错的眼神，有我当年的味道。”

那是一双倔强、不服输、明亮的瞳孔，只有经历过绝望和痛苦，最后浴火重生的凤凰才能拥有。

苏优璇好奇地问道：“凌霜姐，你这三天经历了些什么？”

当初她心性改变，是手刃仇人之后的爽快，冲破了灵魂的桎梏，而如今李凌霜又是靠什么？

“其实差不多相当于重新活了一世吧。”

李凌霜点点头，承认了秦飞的说法。

经历了秦飞的记忆中，她见识到了广袤修仙界一角，除了无以复加的震撼之外，她在那七年当中，更加把心性磨练得越发坚韧。

在修仙界底层的日子，不好过，但她仍然挺了过来，并且只用七年，成功突破先天。

现在李凌霜也难以忘记，拥有先天力量后的畅快，她现在的目标，已经不再是这个地球上的东西了。

“我要跟着你，去到修仙界，到时候，我会让整个宇宙，都叫我一声凌霜仙子！”

李凌霜紧握着拳头，声音无比沧桑地说道。

“好，很好。”

秦飞手掌拍了拍，站起身道：“李凌霜，你的表现还不错，我给你的三道考验，已经完成了两道，我可以暂时将你收为记名弟子。”

想要成为自己的正式徒弟，李凌霜现在暂时还不太够资格，所以秦飞就先给了一个记名弟子的身份。

“两道考验？我不是只完成了一道吗？”李凌霜微微一愣，不明白秦飞的意思。

“你的心性考验已经通过，只剩天赋和忠诚两道考验。”

秦飞解释道：“忠诚这一关，我早在你身体中种下了祭魂符，而且一个月前你的表现也让我很满意。”

所以现在只剩下天赋这一项，李凌霜并不像苏优璇一样，是玄阴煞体这种天选体质。

哪怕是秦飞用培元丹，也只能改变李凌霜的体质，让她适合修仙，但离真正的天赋异禀还差得很远。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天玄仙君的记名弟子，以后能不能成为嫡传弟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