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当然能够明白冰灵仙子话里的意思，比起冰灵仙子，他所做的确实不够。

哪怕他前世是渡劫仙君，但也有七情六欲，只是前世自己失去了晴儿，早已经将任何感情置之度外，如同一个杀人机器。

这一世他一路走来，杀伐果断毫无遗憾，自然有些该保护的东西就不能逃避。

“我会让华夏成为四大遗弃星域甚至整个宇宙的最强种族。”

秦飞目光睥睨，霸气无匹，仿佛手握星空，胸有日月。

冰灵仙子看着秦飞的气势，眼神微微一变，她原本想问秦飞到底是什么人，但最终没有开口。

即便是得到了化神元丹，没有极强的修炼天赋也不可能将之炼化为己用，就算是昊天真君还在世上，都不敢说绝对能够吞服化神的元丹。

不过既然秦飞已经以神魂立誓，那她也就不用再深究秦飞的身份来历。

接下来，秦飞和冰灵仙子畅所欲言，秦飞将地球这千年来的变化描述给冰灵仙子。

而相反的，冰灵仙子则是给秦飞讲述了一千五百年前的地球灵气变化，那场巨变，即便相隔千年之久，她依然历历在目。

“当初昊天真君曾经和辟离剑主追查到蜀山剑宫的星元井深处，没有探查到真相。”

秦飞疑惑道，他当初也试探性地查了一下，但是不敢深入，一旦碰到星核，以他当时的实力只怕瞬间就会被融化。

“嗯。”

冰灵仙子秀眉微蹙，面纱抖动：“那一场天地巨变之后，西方诸神和我们争抢资源，我们干脆退入星界，谋求离开地球之法。”

说到这里，冰灵仙子惭愧，毕竟当初她们抛下诸多古华夏凡人，独自离开，而如今守护华夏的，还是来自世俗界的人，简直是一种浓浓的讽刺。

“不怪你们。”

秦飞摆手表示不在意，修仙者一生的目标都是追求长生，灵气枯竭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普通人的空气被抽干，不离开就只能等死。

如果换做是秦飞，他只会做得更绝，只带走自己的亲人朋友，昊天真君等人好歹也存续了上亿人的生命。

“仙子，当年的细节，能不能再跟我说一说，尽量精确到每一个细节。”

秦飞仍旧不死心，再度开口询问道。

冰灵仙子微微颔首，一千五百年前的画面如同就发生在昨天，让她娓娓道来。

“等等。”

就在某一刻，秦飞忽然神色一怔：“你说的天穹裂变，是什么意思？”

冰灵仙子一拂长袖，解释道：“当时天空光芒闪动，空间崩塌，到处都是龟裂的空间缝隙，其中还有一些不同于灵气的能量泄露出来。”

听到这里，秦飞顿时眼皮一跳。

以他前世渡劫仙君的经验来看，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地球碰撞上另外一个星辰，两颗星辰的空间互相挤压，最后才会出现这种天穹裂变的情况。

“但如果只是随随便便的一次星辰碰撞，也不至于让地球的灵气从此消失啊。”

秦飞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中的联系，但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答案就在靠近，只差最后一步，那就是昊天真君的解释。

如果他猜得没错，昊天真君等人，应该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