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嘿嘿!”
“嘁!”飞羽真噘了噘嘴,白了锖兔一眼,“不说拉倒!”
忽然,义勇轻飘飘、冷冰冰的声音回荡在飞羽真耳边,吓得他脸都白了。
“我说了,我不行,锖兔才更适合。”
义勇不知何时出现在飞羽真的另一侧,连脚步声都没有,跟阿飘一样。
“我去!”
“义勇你走路不出声,你想吓死我吗?”
飞羽真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地吐槽道,他估计这货应该是领悟出第十一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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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知道的!”
就这样,三人一同向着主公的宅邸走去。
推开主公家的大门,一个两岁的小孩咿咿呀呀地走了过来,产屋敷天音还在后面跟着。
这就是产屋敷辉利哉。
这小子好奇地抬起头,对着飞羽真伸出胖嘟嘟的小手,费劲吧啦地嘟囔起来。
“真真……抱抱……”
两岁的小孩只会一些叠词,几乎不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小辉利哉记住了飞羽真。
飞羽真露出姨母笑,顺势抱起了这个可可爱爱的小生命。
“咿呀咿呀!”辉利哉高兴地拍着手,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亲近飞羽真。
小辉利哉上一秒还在笑,直到义勇进入他的视线,他哇的一声就哭了。
“呜呜呜呜!”
“坏坏……脸脸……”
义勇环顾四周,哪里有坏的脸?
锖兔憋着笑,摇了摇头,连小孩子都讨厌这家伙。
“嫂子,人没齐吗?”
飞羽真把辉利哉递给天音,问道。
“你们是最先到的,耀哉他去扫墓了,去那边等等吧!”
天音指了指远处,那里是提前准备好的座椅。
受到飞羽真的影响,如果没有外人参加的话,柱合会议更像是产屋敷耀哉主持的一场柱们的聚会。
天音抱着小辉利哉回去了,毕竟产屋敷家的孩子体质差,只能出来一会儿。
飞羽真三人刚要坐下,大门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