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被乌氏倮的话愣了一下。
河套地区当然好了。
但是要在河套地区建立一个国家,这个他还没有想过。
历史上还有以河套为主基地建国的。
其中一个便是匈奴在五代十国建立的,名叫大夏,才24年。
另一个也是夏,叫西夏,建国有189年。
但是西夏能立国189年的历史却和河套无关,主要还是靠着辽宋的矛盾。
整个河套地区,连黄河都称不得上是天险。
而且位于游牧民族和中原王朝之间,这地方胡族众多。
所谓胡族其实是漠北除匈奴外的少数民族,什么狄、戎、羌、西胡都算在内,可以说形势复杂超出想象。
所有人都在虎视眈眈。
所以大抵是不会有人想在河套地区建国。
孟安想了想,问道:“乌氏倮,你的意思是想借助我大秦的力量,在河套建国?”
对他而言,乌氏倮便是他的代理人。
借助乌氏倮能够掌控河套也不是不行。
但是他也担心乌氏倮的野心。
毕竟乌氏倮和英布、龙且这些人不同。
乌氏倮在他的商业帝国,本身就是国王般的存在。
他愿意跟随孟安,纯粹是因为被孟安超前的商业思维所吸引。
他想明白,乌氏倮问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子误会乌氏倮的意思了!西域无险可守,又处在匈奴和大秦之间!根本不可能立国!”
听了这番话,孟安点点头。
乌氏倮笑着道:“而且在我看来!建立一个国家绝对是最赔本的买卖!没有之一。乌氏倮的意思是,大秦是否会将河套作为自己立国的根基所在,和关中一样重要?”
孟安有点诧异:“这话怎么说?”
毕竟这河套地处边塞,而关中则是大秦经营了数百年的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