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西厢房,
阎埠贵也躺在床上,不停的复盘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这易中海大晚上的,把一个寡妇叫到菜窖里送送面,明摆着的居心不良。
骗的了其他人,可骗不了我老阎。
瓜田李下的道理,50多岁的易中海肯定知道这个道理。
不过现在易中海已经下台,我以后就是全院的二大爷了,能不能从这里面再捞摸点什么?
正当阎埠贵一边在道德上谴责着易中海,一边又在盘算着自己接下来怎么才能算计更多的利益的时候。三大妈一个泰山压顶迎了上来。
阎埠贵颤颤巍巍的说道:“老婆子,你要干嘛?昨天不是刚喂饱了吗?”
“要,我想明白了。这男人变坏了,多半是身上的公粮还很富裕。只要把他们身上的干粮榨干净,男人就算想学坏,也没有那能力了。”
“我累,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晚?”
阎母没搭理阎埠贵的心不甘情不愿,自顾自的完成了整个过程。
一套流程走完,阎母躺到一边美滋滋的睡了过去,只留下阎埠贵无力的躺在床上,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没有了,这下是一滴也没有了。”
相较于二大爷和三大爷那不忍直视的肉搏战,一大爷家要严肃的多。
一大妈坐在床边,眼角里擦着泪,控诉道:“老易,我知道我没能力,结婚30多年了,没有给你生下个一儿半女,我对不起你。”
易中海不耐烦的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是没什么意思,你现在跟我说两句话就觉得没意思了。我其实也觉得这没意思,这哪有跟寡妇半夜在菜窖里送粮食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