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站在你面前的我。”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生灵……”

接着蓝眼翠玉鸣鸾就给木蔑讲述了她先前来到白玉村的事情。

“这一切都要从我为了我的学生之死追查本族叛徒说起。”

“我隐藏妖气伪装成人类到处打探消息，后来我听说那两个同族的叛徒正是在白玉村贩卖妖怪的。”

“于是我来到了这里，村里有一位大伯很热情的招待了我，还请我去他家喝汤，这个大伯就是那老孙头。”

“水灵查水，本万无一失，就算有毒，区区人类之毒又怎么能奈何妖界医者，所以我不假思索的就喝下了。”

“喝完后我的意识就模糊不清，醒来后我的体内就诞生了一个全新的意识。”

“而当时我面前的就是拿着刀的两个男子，也就是那老孙头的两个儿子。”

“他们两个因为控制不了我便要杀我灭口，我当时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出于对生的向往和对死亡的恐惧，我相信了那个新的意识，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她将那两个男子杀掉，我也因此活了下来。”

……

切换到红眼翠玉鸣鸾说道

“过程就是如此，之后我便逃了出来，所以那个老头子说的也没错，他的两个儿子确实是我杀的。”

“我知道对你们人类来说，杀死人类的妖怪罪无可恕。”

木蔑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求死吗？”

“呵呵，如果你想杀就动手吧，如果早晚要死，我希望能死在你手里。”

场面陷入一阵安静，过了许久木蔑叹了口气。

“哎，姑娘，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评判。”

“但如果让我说，当时你不动手他们就会杀你。”

“你本就被他们拐卖为奴，你选择出手并没有做错。”

红眼翠玉鸣鸾依旧低着头表情带着愧疚说道

“可是……如果我当时能控制力度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