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仅有半杯,天明道:“才这么点,看不起谁呢!”
“你不喝,可以给别人。”嬴旭可不惯着他。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都不由咽了咽口水。
感受着众多炙热的目光,天明仰头就是一口闷。
接着他就后悔了,因为这酒跟他之前喝到的不一样,他只觉得这次的酒像是烧刀入喉,喉咙火辣辣的疼,整个人宛若被架在火堆上烘烤一样,身上而起翻腾,双目充血变得通红,鼻孔内喷出两道鲜红的热流。
看到天明的异状,扶苏面带担忧询问道:“六弟,十四弟这是?”
“没事,就是补过头了,等会睡一觉就好了。”嬴旭淡然道。
“不听老人言,见血了吧!”武哥轻蔑一笑。
“前辈莫怪,这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嬴旭解释道。
“我们还不至于和一个孩子过不去,不过你小子这个当哥的嘛,就得陪我们喝一顿。”
“这个倒是没问题,就是不知诸位前辈如何称呼?”嬴旭问起几人的姓名。
他其实从几人的谈话间,隐约有些猜测,眼前这几位恐怕是大秦曾经的能臣名将。
“我们依次叫商、疾、武、张、小白,至于辈分,你暂且称我们为爷就行,其他的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武哥悠悠开口。
嬴旭内心巨震,根据这些名讳代号,再加上这几人天人境的修为,那商极有可能就是秦扫六国的奠基人商君;而疾嬴旭能想到的就一位樗里子,又称严君疾,孝公庶子;武则是秦武王嬴荡,举鼎而亡的那位;张 嬴旭则猜测其为张仪,最后的小白,看其一身杀伐气,杀神无疑了。
想到这里,嬴旭对着五人一拜:“子旭见过诸位爷爷!”
扶苏见状,也是一拜。
五人对嬴旭两人的礼节感到很受用。
武哥伸手拍了拍扶苏的肩膀,“嗯,你小子脑子没被儒家腐坏,还算有点眼力,比这中了阴阳咒的傻小子强多了。”
闻言,扶苏就想让嬴荡替天明解除封眠咒印:“武爷爷,十四弟他身上的咒,可否.....”
“这咒,我们能解,这小子也能解,但让人下咒的是陛下,解不解开得陛下恩准。”张开口说道。
“这样啊.....”扶苏脸上显出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