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会现在只是通过各种手段让物资供大于求,大家都能获益,自然没有战争和饥饿。但是统治阶级后面会逐渐提高剥削,试探人民的底线,让底层保持在一个不会灭绝又能供他们驱使的状态。”
“......”听了崔克的一席话,龙和贝洛·贝蒂都陷入沉思,他们只看到公会目前带来的希望,但是却没有发现问题始终存在。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龙只能继续问道,他们之前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些,一时也找不到答案。
“从哲学角度考虑,无解,生物世界发展的本质就是一个动态平衡!”崔克松开贝洛·贝蒂的手,拿起一根小树枝在沙地上画起了太极阴阳图。
“这是?”龙看着这个图案好奇道。
“我之前不是给你用草、羊、狼打过比方,这是一个动态过程,现在只是草变多了,羊不会轻易饿死,但是狼会变多,然后整个过程一定时间后又开始动态变化。”
“这个阴阳鱼代表世界的运行法则,平衡并不是静止的,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每次平衡被打破,世界将重新洗牌,每一次洗牌都能让文明向前推进。
但是剥削与压迫不可能消失,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洗牌的时候更加温和,减少战争和死亡,并且成为几个互相制衡,互相监督的统治集团。
制定一个共同的规则,规定对于底层的剥削程度在一个合理的阈值,保证一定的公平,底层有满足普通生活的物资,又不缺少利诱来催使社会的发展,确保人类温和的发展。”
“所以你希望我继续革命吗?成为其中的一道制衡的力量,但是现在似乎......”龙略带迟疑的说一半。
“公会对于其他三海并没有过度介入,虽然贸易给三海注入了财富,但是大头还是被统治阶级垄断,那些地方,还是有革命的火种的。
而且看到东海和阿拉巴斯坦人民的富足生活,这些深处黑暗的人民见到了光,他们将不再习惯黑暗,反而不会麻木,更愿意加入你们的革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