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祥知道他不用解释了,他看着清婉似哭非笑,意识的最后是清婉陡然变色的脸。
清婉早在和允祥说话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慢慢从书案后移到了书案旁,所以在允祥倒下之前才能接住他。
扬声把张瑞等人叫进屋,几人费了不少劲才将失去意识的允祥扶上床,清婉也发现了这人滚烫的身躯,吩咐道:“去请方丈过来看看。”
她摸着允祥的脉,却摸不出什么,在那十年间她也随着允祥看过医书学过把脉,只是实在没有那个天赋也就放弃了,好在普觉寺的方丈懂医。
方丈替允祥看了,开了方子离开后,清婉才问张瑞:“既然王爷的身体不好,为什么不让他在府里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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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先把今日的事说了后又道:“王爷的身子自打去年出京就没好个全乎,您若是问起,王爷为了不让您担心定然说的好听。
可实际,一路上有官员阳奉阴违,对王爷的命令看着遵从,王爷顾全大局也不与他们计较,只与他们周旋。
格格出事的消息传到王爷耳边的时候,王爷比谁都伤心,可那会营田的事刚上了手,若是这么不管不顾的回来,只会前功尽弃。
再有治水的时候,要治水那有不查水道的理,王爷也不顾自己还未好的身子,直往水里淌,有未回的官员侍卫,王爷就是饿着肚子熬夜也要等着人回来才歇息。
而且这一路上,王爷出京虽未大张旗鼓,可也没特意瞒着,沿途还有不少百姓拦轿告状。
有告贪官污吏的,有告乡绅作恶乡里的,还有告家长里短的,还有的就连衙役踩了他地里的菜都告到了王爷面前。
王爷每每遇到这种事,也不含糊百姓,还得安排人去处理,”
张瑞抹了把眼泪,这段时间允祥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福晋,奴才不会说话,王爷这一路的辛苦也只能形容出十之一二 。
这一路王爷都是撑着病体在理事,还要担心您是不是会怨他,奴才看着王爷无数次笔墨在旁,却不敢提笔给您写半个字,心里也难受。
这不一早回京,才从宫里出来,连膳食还没用上就赶着来见您,因为担心世子拦着,连世子都被王爷故意忘在宫里了,您别怪他。”
清婉并不怀疑张瑞的话,所以在张瑞说到他淌水的时候就伸手进了被子里去摸允祥的腿,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