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接任仪式,解琬如如约而至,不过她并没有穿符合大众审美的袄裙,而是换上了张启山让人送过来的“礼物”。

当时解琬如还在感叹,“春风”终于是吹到了长沙,旗袍、倒大袖、直筒裙、西装,洋裙也都该出现了。

而且她发现张启山送得那件旗袍还挺好看的,不比现代的差,甚至更为精巧。浅粉色的倒大袖旗袍,素净典雅,看起来倒是挺适合年轻女孩穿的。

另外三个盒子里装的是一双黑色的圆头高跟鞋,一个黑色小皮包,以及一串大小相同,圆润饱满的珍珠项链和珍珠发夹。

于是她换上了旗袍,穿上高跟鞋。将特意弄卷了一些长发打理好披散在身后,在发顶左右两边各夹了一个珍珠发夹,脖子上戴了一串短珍珠项链。

在脸上捯饬了半天才拿上了黑色小皮包出门。

望着解琬如远去的背影,齐铁嘴忍不住感叹,女儿终究是大了,要被黄鼠狼叼走了。

不过每每回想起阿琬的身世还有张启山的命格,齐铁嘴都想站出来阻止他们继续交往下去,可是发现是在做无用功。

“阿琬姐姐今天倒是有很大的不同。”阿齐今日没有敷药,而是带着从齐铁嘴那顺来的墨镜,看起来就像是个会去街头行骗的算命先生。

“兴许是吧。阿齐,你今日药还没敷吧,来,我给你去敷上。”齐铁嘴对两个晚辈都是一腔慈父心肠,虽然平时念叨解琬如更多,但也是很关心阿齐的。

“诶,今天是齐爷亲自给我敷药?那我说不定好的更快了呢。”阿齐笑嘻嘻的说着,眼神却忍不住朝着解琬如离开的方向看去。

*(以下流程/程序纯瞎编,没法考究)

“长官这是在等谁啊?”在接任仪式上,商会的人看着张启山挺胸正坐,目光却是在眺望远方。

“你看那边不是还空了个位置吗,应该是在等那位。”身边的人小声回答道。

“我们这边坐得是各商会龙头,那边是军中有高等职位的军官……可,可空位是在长官的旁边啊?谁能坐长官旁边啊?”两位商会的负责人小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