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也不知道张宗矶和阿齐谈了什么,但总觉得不像是什么坏事。
原本在张家被当做透明人的阿齐,开始跟着年纪稍长的孩子一起上课、训练。早出晚归的,让解琬如恍惚见到了以前的自己。
“你与他说了什么?”解琬如看着在泡茶的张宗矶,总觉得有些奇怪。他平日虽然也会喝茶,可泡茶的动作与现在有些不同。
他现在的泡茶手法更加精致,不像以前那样,直接拿着热水冲进放了茶叶的壶中。
“他不是在旁支被欺负吗,那就让他欺负回去。”他说的理直气壮,解琬如虽然也有同感,不过却也不太希望阿齐成为施暴者。
“夫人,你多想了。我说是一次性报复,不是欺压。”张宗矶笑着说出了恐怖的话。
“你这,不是更离谱了吗?”解琬如吐槽道,怎么感觉在张宗矶看来好像一次性报复比欺压的伤害性更低。
“那夫人的意思是,就任他受着眼疾带来的苦咯。”张宗矶说话阴阳怪气的,像是在逼她表态。
解琬如叹息道:“我非他,不会替他做决定。若是他想报复便报复。”
“夫人对这小子很好啊,比当年那个要好上许多……”张宗矶笑着,像是在打趣她,“你如今就像是个溺爱孩子的母亲。”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宗矶这般笑吟吟的模样,就觉得毛骨悚然。
像是直觉在警告自己,这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你有话直说,倒也不必如此拐弯抹角。”解琬如道。
“前些天,夫人去接那小子的时候,张宗桂去了一趟西藏收藏海花,还带回了个消息。”
听见熟悉的名词,解琬如心头一跳,抬眸看向他,只见他还是那副样子说道:“上一个去收藏海花的张家人跟康巴洛族人有了个孩子,张宗桂就把人带了回来。”
“这样啊,那怎么安顿他们?康巴洛族的人呢?也一起回来了吗?”解琬如问道,毕竟如今的张家,已经不是当年的张家了,哪怕是与外族通婚也不至于跟以前一样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