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喜欢这个词语,还有你的幽默感。”
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假意悲伤的声音传来:“不过有这么好玩的事情竟然不事先通知我,你太不够朋友了。”
“你炸掉我的房间就够朋友了吗?”
阿哈收起假意的悲声:“你还是那么小心眼。”
“纳努克心眼不小,你可以去找祂。”
“对,上面被你穿了个洞。哈哈哈——”
阿哈笑着笑着突然话锋一转:“你刺穿的真的是祂的心脏吗?”
白言用没拿面具的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这重要吗?”
“不重要。我会想办法帮祂把洞补上了的,比如用你刺穿祂的海报。”
“你这是想给夹心巧克力套上包装纸,以防祂到处爆浆吗?”
愚者假面的嘴巴张开的弧度突然变得更加夸张,阿哈的笑声也更为放荡:“哈哈哈哈哈——”
好在阮·梅的笑点非常高,依旧能平静的阅读白言留给她的笔记,默默的听着这两位星神拿另一位星神说笑。
但凡换一个人很可能已经绷不住笑出声了。
愚者假面的嘴巴略有收敛,再次传出阿哈的声音:“短暂又愉快的重逢,我的老朋友,我要去忙我的事情了。”
“真的是短暂的重逢吗?”
白言毫不留情的揭穿这位[欢愉]阵营的老大:“你七天之前才离开空间站去寻找纳努克,去嘲笑祂。你至少伪装成一个普通科员跟我相处了半年以上。”
“奇怪,我明明把坐标屏蔽了,还伪装的那么好。”
白言操起他那远古翻译腔:“哦,我天真可爱的老朋友,你不会以为屏蔽了生命坐标,靠我这么近就不会被我发现了吧?”
“这么说是我被耍了?啊哈!太棒了!不愧是你,能把我身体看透的老朋友。你要不要猜猜我还做了什么?”
“因为我不想暴露身份,你让你的假面愚者把我这半年在空间站的事迹半真半假的都传播出去了。不过最大的传播途径也就是网络,被拦截了。”
不是白言夸银月,那群假面愚者的黑客水平还不如银月的一根手指头。
银月本身就是数字生命,有着天然的优势,又得银狼真传,如今寰宇间能和银月较量技术的黑客已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