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魔不屑一顾,讽刺道:“你会被自身的血液灼伤吗?愚蠢的人类。”
“自身的血液无法将我灼伤,但他人的血液会带来哀恸。”
在他身后的另一位假面愚者,一边感慨着哥们入戏真快,一边接上话茬。
他没有对火魔说话,但又像是在跟火魔说话:“朋友,你不能指望一只火魔能够理解悲悼的含义。他们的脑子早就烧坏了。”
那只火魔身上的火焰瞬间旺起来,气势激增:“你们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为你被烧坏的脑子和勉强称得上智慧生命的学识感到悲伤,但我并不会为其创造哀乐,这太可笑了,会引来那些沉迷欢愉的迷途者。”
守门火魔身上的火焰和他心中的怒火一样越烧越旺:“悲悼伶人,管好你的嘴。如果你们想化为灰烬,我可以成全你们。”
“可惜,化为灰烬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冥火大公,阿弗利特。”
火魔身上的火焰仿佛停滞了一秒,愣了一下:“大公?大公他怎么了?”
某位悲悼伶人用哀伤的语气说道:“还没听说吗?可怜的小家伙。你们的大公虽然被[生命]文明接受宣战,但并没有办法抵达战场。他会在畏惧的骂名中死去,像个小丑……”
说到一半,身边的同伴打断他的话,语气同样悲伤:“我们只是路过,没有必要告诉这个火魔那么多,苦痛并不会因此而减少。我们还是赶快挑个合适的图案为火魔这个种族留下哀悼的面具吧。”
火魔身上的火焰明显衰弱了一些,语气也同样:“你们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