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醒来的还有发出凄惨叫声,自作自受的红发恶魔召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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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在浥尘客栈,阮·梅的房间就安宁许多。

因为两个房间仅有一墙之隔,完全隔音系统又没有手动开启,凄惨的叫声也传到了这里。

恰好快睡到自然醒的阮·梅提前醒来,缓缓睁开眼睛。

她转过头来,看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的白言,轻声道:“发生什么了?”

白言放下从自己图书馆里抽出的关于某个生命古朴书本,和阮·梅方才还朦胧的睡眼对上视线。

他也放低声音,轻声道:“忘记了吗?昨晚繁育的概念没有冲昏我的理智,请放心。”

阮·梅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微乱的睡衣。

她伸手将睡前盘起的头发散开,发丝如瀑布般滑落到肩头。

她接过白言顺手递过去的梳子,一边梳理着,一边接上刚才的话题:“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那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对于许多只有本能应对情绪的生命,只要确保物种延续,这就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而对于大部分存在类本能应对和自我的生命来说并不是。”

阮·梅知道这些专业术语什么意思,却并没有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显然她属于白言那句话里的后者,至于她觉得无关紧要的原因。

思考着问题答案的阮·梅下意识看了白言一眼。这小动作白言尽收眼底。

他扬起嘴角,没有说话,只是对阮·梅微微一笑。

梳理好头发的阮·梅下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