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禄辟邪那边怎么办啊?”百解歪了歪头,因为之前的事情,两个哥哥对白泽的印象可不怎么好。
“这个没事,我已经跟他们解释过了。”谛听说着侧头看了白泽一眼,他的这番话不仅是在回答百解,同时也是在告诉白泽:可以放心了。
“哦,解释过了呀……等等!解释过了!”百解一开始还觉得没啥问题的点了点头,但在下一刻,他突然回过味来哪里不对劲。
“你丫不会全说了吧!!?”百解的身形颤抖,情绪激动到说话间都不自觉的带上了脏字。
“呃!放心,我没把你的隐私说出去。”谛听面对着像应激了一样百解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百解听见这个答复,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下来:幸好没说,如果他真把我当时在想些什么说出来的话,我还哪来的脸去见天禄辟邪啊。
红色的汤汁翻滚,其内的各种食材沉沉浮浮,无数的气泡冒出并炸开,将汤汁内的香气泼洒而出,剧组的核心成员围坐在一起,他们互相之间推杯换盏,晶莹的酒液在碰杯的过程中溅出,于空中画出一条美丽的轨迹。
“来!喝!老子我可是千杯不醉,今天就要把你们全部喝趴下!”天禄举着一杯酒,对着在场的众兽发下豪言壮志。
“就你这个小身板能喝多少,爷能怕你!”兔爷不甘示弱的举起酒,在与天禄干杯后一饮而尽。
其他的兽一看天禄竟敢这么嚣张,也纷纷凑了上来开始轮流灌酒。
天禄来者不拒,他今天誓要达成喝趴众兽的成就。
与此同时,另一桌…
“呃…三当家的你怎么来这了?”月天懵逼的看着旁边的百解。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百解盯着月天:这家伙应该不是剧组里的兽吧?
“我是来蹭饭的,不止我,听说这里开火锅宴村里很多兽都来了,羊老头也来了。”月天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百解看过去,只见老山羊正坐在其中一桌一边喝酒一边吹牛逼呢。
“嗯…还真是老当益壮啊。”百解嘴角抽了抽:都一大把白胡子的羊了,还跑过来吃火锅喝酒,你也不怕出事。
“所以三当家的到底为啥来这桌啊,你不跟老大和二当家的待一起吗?”
“ 呃…这个…”百解摸了摸鼻子“因为除了小孩这桌其他桌上摆的都是酒啊,而且他们一个个的都在拼酒,我在旁边干待着很尴尬。”
“啊?原来三当家的不喝酒嘛。”月天惊讶的转过头来。
百解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可是赌毒不沾,烟酒不进的好孩纸。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当宴席差不多结束百解回到剧组那桌的时候,他就看见躺一地的兽,还有搁那一小杯一小杯喝着酒的天禄,以及旁边的辟邪。
“发生了什么?”百解站在东倒西歪的一众兽中间凌乱了。
“哼哼,当,当然是我把他们全给喝趴下了,没有,没有一个能打的!”天禄脸色微微泛红,晕晕乎乎的喊着。
“天禄你别喝了,再喝连路都走不稳了。”辟邪拉住天禄还要去拿酒坛的爪子。
“我不,我就要喝,辟邪你别拦我。”天禄扒拉开辟邪的爪子抱起酒坛子就往嘴里猛灌。
百解在醉倒的兽群中转了转,然后,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不是,他怎么回事?”百解指着头上一个大包的白泽问。
“他,他啊…”天禄眯缝着眼睛盯着白泽看了一会,迟钝的大脑转动,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他,他刚才,呜!”
辟邪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天禄的嘴:“他只是刚才发酒疯被打晕了而已。”
百解狐疑的看了一眼满脸紧张的辟邪,随后他又把目光落到白泽身上,想了想这家伙喝醉以后到处揭人老底的尿性:嗯,好像猜到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