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宫眼线人手都安插的差不多以后,便着手逐个培养后妃们处理宫务的本事,高曦月不用说当年在潜邸时帮她打理上下也是得心应手;如嬑不考虑,她便选中了苏绿筠。所幸苏绿筠不负期望,她胆子小、做事细致,替她分担不少辛苦。
高曦月撇撇嘴:“皇后娘娘自然是向着皇上说话呀,哪里会向着臣妾。”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下苏绿筠更加惊慌失措,这可给琅嬅心疼坏了,忙不迭给她擦眼泪:“怎么会呢,满宫里谁不知道皇上和本宫都是最疼惜你的。”
“是呀是呀!”苏绿筠赶忙接话重复道:“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最疼贵妃娘娘了。”
“真的么?”高曦月泪哒哒地看着苏绿筠。
苏绿筠赶忙点头:“臣妾怎敢撒谎呢。”
高曦月这才止住了泪水,带着些鼻音:“臣妾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容易胡思乱想,皇后娘娘莫怪。”
“本宫怎会怪你,长时间这样子可不好,传太医瞧了吗?”琅嬅叹气。
高曦月窝在玄狐皮制的大氅里摇摇头:“还没有呢。”
“你呀。”琅嬅无奈,转头吩咐道:“素宁,去太医院请魏太医来一趟长春宫。”
苏绿筠瞧着素宁出去的背影,忽然福至心灵道:“贵妃娘娘该不会是......有了吧?”
琅嬅拨算盘的手不停问道:“纯嫔怎么说?”
“以前....”苏绿筠有些犹豫,但是话已出口便不能再收回来:“以前在潜邸时,哲妃便是这样的,就连臣妾怀璟懋的时候,也不能免俗。”
高曦月和富察褚瑛接触不多,所以疑惑地看向了琅嬅。
琅嬅停下手,抿了一口茶:“哲妃性子敏感,孕中多思也是有的。”她笑了一下安慰纯嫔:“只是你说的也有道理,便借妹妹吉言了。”
高曦月听富察琅嬅这么说,也不禁期待了起来。她的寒症自幼便有,入了宝亲王府后便一直由太医调理,起初依旧不见好。皇后便劝皇上,当时的宝亲王说妇人的病和寻常病不大相同,不如再找一位擅长妇科的太医相看,说不定能有起色。
皇上便寻来了一位姓魏的太医,果然曦月的身子渐有起色,只是还是有些畏寒。
半炷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