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弘历——真是个瞎子,还不如他爹呢。
谁都没有注意到,如嬑坐在下首撅着个嘴,泪光盈盈地破防了。
谁知道安生日子没过几天,宫里又传出了永琋不详的流言。
“荒唐!”琅嬅气的拍桌而起怒不可遏道:“永琋的事情是皇上金口玉言下旨定论的,到底是谁在宫里传这样的流言!流言都说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常欢也是很无语,禧嫔和阿哥的事情都没查明白呢,就遇到了这种事情到底是谁一天在给他们找事啊!
“回娘娘的话,奴才探查了一下,是有人说禧嫔诞下的是个浑身通红的死胎,是极其不祥的。谁知禧嫔狐媚惑主,勾的皇上把妖孽说成祥瑞,是要祸害大清呢。”
“这便是要禧嫔的命了。”琅嬅蹙眉:“养心殿那头可知道了?”
常欢很是为难:“已经知道了,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只是进忠公公如今被李玉排挤,不常近身,所以皇上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自打螽斯门罚跪后,阿箬便投靠了金玉研。如今流言一出,只怕金玉研是想掩人耳目对黄绮莹出手了。
琅嬅细细考虑一番:“本宫记得小厨房还熬着永琏爱喝的薏米雪梨粥,去盛上一碗,本宫要去养心殿见皇上。”
“嗻。”常欢忙不迭退了出去。
养心殿。
琅嬅等李玉通传过后,扬起一个笑脸就走了进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随即,琅嬅转身端出了还冒着热气的薏米雪梨粥:“臣妾想着皇上此时定然不痛快,便命人熬了薏米雪梨粥,特来给皇上请罪,还请皇上消消气吧。”
弘历面色不虞地接过:“有小人在背后作祟,非得要了禧嫔的命,说来也不是皇后的错。”
“臣妾没有打理好后宫,惹得皇上生气就是臣妾的过错。”琅嬅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皇上日理万机那样辛劳,却因的这样无稽的事情生气,臣妾实在心疼的紧。”
“皇上放心,臣妾已经派人去查了,想来很快就有眉目了。”琅嬅轻拍他的脊背给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