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呢?”弘历沉声问道。
“回....回皇上,自从禧嫔遇喜之后,娴妃就让奴才偷朱砂给她,可这东西都有记档,奴才不好偷就只的从各份中取一点点,装成日常损耗的登记,再拿给娴妃。”小安子回答:“后来慎答应有孕后,娴妃就要的更多了。”
“不可能。”海兰不可置信地跪下:“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这绝对不可能是姐姐所为,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海常在,本宫也不信娴妃是这样的人,可你说话也得拿出证据来证明啊。空口白牙,你让本宫与皇上太后如何相信呢?”琅嬅柔声开口。
“姐姐没有这样的心思!”海兰急急道。
好嘛,就差怼着如嬑的鼻子说你没脑子了。琅嬅在心里想。
“海常在,别说你不信,就连我也不信啊。”金玉妍在一旁凉凉地开口:“可这铁证如山,你又不是娴妃肚子里的虫,又能清楚她有多少心思? ”
“姐姐若真要害慎答应,又如何会替她驱蛇呢?”海兰大声反驳。
“真是奇了,从慎答应惊蛰遇蛇那日起本宫就一直在想,宫里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蛇呢?”高曦月开口问到,换来琅嬅的一记眼刀,她撇撇嘴再不说话。
“贵妃娘娘。”如嬑凌厉的眼神扫向贵妃:“我若真的想害慎答应,当初就不会将她接到景阳宫养着了。”
“呦,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要不然哪能又是炭火、又是毒蛇招呼的这么周全。”金玉妍再一次状若无意地开口。
“嘉贵人,你也少说两句吧。”琅嬅当完红脸当白脸:“皇上,一面之词不能轻信,不知进保公公可搜到其他证据?”
“皇后所言甚是,进保。”弘历看向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