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牵挂端淑长公主,皇上和臣妾的心思是一样的。”如嬑脸上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可她越说脸上的笑就越得意:“只是臣妾身在后宫,也不敢置喙前朝的事情。”
太后无语极了装都不想装一下:“那你在这说什么呢?你既然什么都做不到,还来哀家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就是想突出你女儿在京城的优越感吗?”
“请太后娘娘明鉴,臣妾绝无此意。”如嬑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双眸中满是委屈。
随后她用一种给不懂事的小孩子讲道理的语气道:“臣妾懂得太后的伤心,臣妾也已为人母,懂得太后慈心。”
“皇祖母的慈心要你懂!”璟瑟大步流星地进来,厉声道:“真是难为娴嫔,搜肠刮肚才想出这种做派!”
太后瞧着好笑:“璟瑟,来祖母这里。”
“皇祖母。”璟瑟乖乖的站了过去:“您别为这种人生气。”
“公主这样说,臣妾百口莫辩。”如嬑撅起嘴,眼睛不停地眨啊眨。
给一屋子的人都看恶心了。
“你退下吧。”太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始赶人。
如嬑只好委委屈屈地离开了。
她不死心,又要去勤政殿劝弘历,可弘历在和弘昼、傅恒等人议事,根本没空见她。
琅嬅听后没什么反应,卫初鹤提着药箱来请平安脉见琅嬅坐在廊下的柱子旁发呆,大概就猜出她在想什么了:
“娘娘,圆明园的鱼是不如长春宫的壮硕,您将就这喂吧。”
“啧。”琅嬅有些烦躁,喂这里的鱼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松萝,你去跟圆明园的管事说一下,以后长春仙馆的鱼都喂胖一点,这瘦几麻杆的丑死了。”
“是。”松萝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