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皇额娘是否真心,他都承这个情。
“儿臣多谢皇额娘。”永琪十分诚恳地道谢。
“好孩子,多陪陪你额娘吧,她这会最是需要你。”琅嬅留下一句,也叹着气离开了。
弘历的心情因这个事情不美好了半天,次日就带着魏嬿婉射箭去了。
海晏清醒来后,知道自己说不出话了,只静静地坐在床上,不吃不喝,一点反应都没有。
最后还是永琪哭着求她,她才喝了一点点粥。
就这样一直到回京。
“我瞧着皇上现在越发冷心冷情了。”高曦月今年罕见地没跟去圆明园和木兰围场,等琅嬅回来的时候,人都吃胖了一圈。
“是啊。”琅嬅照例喂自己的鱼:“他现在也就对潜邸出来的,和刚登基那两年收的嫔妃好些,但凡是后进宫的,他基本一视同仁。”
高曦月撇撇嘴:“海晏清进宫的时候才几岁啊,那时候也算是活泼可爱,谁知道竟遇到了这事。”
“是啊,怎么会呢?”琅嬅漫不经心地回答:“也怪她自己管不好自己的嘴吧。就像阿箬、像金玉妍、像容佩。”
高曦月无比认同地点头:“对对对!”
琅嬅微微一笑,再不多言。
海晏清回宫以后便派人死死盯着长春宫的动向。
谁知一直都没有特别的动静,她的大宫女大太监都没有任何的异常,一时间,海晏清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殊不知,早在木兰围场的时候,常吉就去见过陈太医了。
“你家人无恙,已经离京去了江南。”说着,常吉就从怀中掏出 一封信递给陈太医:“你爹的字,你不会不认识吧。”
陈太医激动地浑身颤抖,小心翼翼地接过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立即热泪盈眶。
皇后娘娘大恩大德,微臣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