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转身离开。
如嬑再不高兴,也只能忍着。
当年璟瑟在御花园拿嫡庶压着自己,指着鼻子骂;后来又用同一套招数在南巡的时候阴阳自己和苏绿筠,弘历哥哥什么都没说。
还一个劲向着他唯一的嫡女。
“回去吧。”如嬑憋着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走在宫道上,容佩还在愤愤不平:“又不是您让十阿哥坠马的,也不是您让九阿哥受伤的,和敬公主这是做什么?”
如嬑猛地停下了脚步,面色不善地紧紧盯着容佩:“不许妄议和敬公主,更不许不敬她,将此事牢牢记在心里。”
“是....是。”容佩被吓到了,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永璇坠马一事,已经查到些眉目了。
当时那马让永瑢一箭射死。
仵作解剖后发现其胃里有些没消化完的药丸。
“这是什么?”弘历面色阴沉地看着进忠手中的东西。
“回皇上,这是蒙古秘药。”卫初鹤恭敬回答:“作用是让马情绪激动,易受惊吓。若是马多运动运动,这药最终会随着汗液和粪便排出体外,最后查无踪迹。”
弘历冷笑一声:“好,真是好啊。进忠,把伺候了马的人全部送到慎刑司严刑拷问,朕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谋害皇嗣。”
一时间,宫里几个蒙古嫔妃都人人自危,生怕着了谁的道,成了替罪羊。
好在弘历没让她们担忧太久,直接宣了海晏清养心殿觐见。
海晏清一身素衣跪在正中央。
“这是什么,你不会不认识吧。”弘历说着,将一盒药丸命人放到海晏清的面前。
谁知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什么反应。
弘历一愣:“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朕可以给你时间,让你写下来。”
海晏清依旧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