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双手撑在床垫,向后仰,用脚碰了碰锡德里克的角,脚趾微微地弯曲,将角的棱边夹紧,他音调懒洋洋地问:“锡德里克,喜欢我这么摸吗?”
恶魔的角本身就是比较敏感的地方,被碰触的感觉令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尾巴甩动表明了此时此刻他的兴奋程度,他仰起头,朝着唐辞所在的方向移动了一点,诚实地回答:“喜欢唐辞摸我的角,唐辞喜欢摸我的角吗?”
并没有回答锡德里克的话,唐辞加重了脚上的力气,轻轻踩了踩锡德里克的角。
顿时,锡德里克就感觉到了一阵疼痛,他向后躲了躲,摸着自己的角委屈道:“这样好疼啊,你应该轻一点。”
“知道疼就对了。”唐辞喃喃了一句,然后笑得眯起了眼睛,“下次再跟唐雪松说话,我会更用力的。”
锡德里克茫然地点点头,回了一句:“我不跟他说话了。”
唐辞微微抬起脚,像是施舍一样,继续问:“还想让我摸一摸你的角吗?”
刚刚疼过的锡德里克很明显记吃不记打,再次凑到了唐辞的脚下,这一次他用自己的角主动碰了碰唐辞的脚底。
唐辞垂着眼,漂亮的脚趾左右动了动,轻轻在恶魔角上蹭了蹭。
锡德里克抿着唇,激动不已。
这一天,唐辞算是摸锡德里克的角摸了个痛快。
第二天醒来以后,唐辞看到自己脚趾侧面有点破皮骂了句:“破角。”
在地摊上睡了一觉已经变成小绒毛球的锡德里克睁开了眼睛,反驳:“我的角很好看不是吗?”
“好好好,很好看。”唐辞敷衍回了一句,眉眼间带着笑意。
今天唐辞没课,把车开到了唐彬的公司后,将车钥匙还给了唐彬,唐彬劝了劝唐辞别跟唐母生气的话,但是却说让唐辞认错回唐家。
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很清楚,唐母这不是气话,她向来说一不二,说不让唐辞回家就是不让唐辞回家了。
锡德里克虽然听不太懂两人在说什么,但是他发现唐辞没有车了,于是问道:“唐辞你不开车了吗?”
唐辞将手伸到了口袋里,捏了一下锡德里克回答:“没有车了,以后只能坐公交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