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这时又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好心提醒。
符年没有理它,将香烟盒子打开取出一支烟单手点燃后猛吸一口,感受尼古丁途径肺部后,他微微眯起眼睛朝着小光球的方向吐出一口白烟。
南译今天的这个问题对于符年来说并不算常见。
干这行的,不去窥探对方的隐私这是客人和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
问这种问题的只有那些曾经跟符年交往过的人。
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职业?
符年表情冷漠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开始的确不算是自愿,他原本也是留学生,并且是首都大学临床专业的学生,在这里的开销比在国内要多,他的生活费其实并不够。
留学生打工也有不少的限制。
那是第二年吧,符年找工作的时候就被骗到牛郎店签了份合同。
但后来发生的一切就是符年自愿的了。
有的人喜欢将这种行为称之为自甘堕落,但符年觉得这句话屁用没有,如果你把一百万砸在那个口嗨人的脸上,估计他连舔客人鞋子的事都做得出来。
所谓的傲骨最终也只会折在金钱上。
与那些怀揣着梦想想要用双手创造出美好生活的人不一样,符年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职业低人一等或是难以启齿。
甚至当有人问起来他到底跟多少个人上过床时,他也会不假思索地回上那么一句。
“你会记得这辈子喝过几次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