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年大部分类型的人都碰过,但就是没碰过像是南译这样的。
怎么说呢,怕麻烦,这一类的人,碰了就容易一直被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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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又格外地…….嗯...
符年看着南译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等待宣判的样子,见了鬼一样觉得有点可爱。
纯情的摸下脸都会抖个不停。
吃起来是什么味道的呢?
而南译注意到了他的微微失神,青涩讨好地亲了亲符年的薄唇。
符年直起身子,将垫子护得更紧,竟是跟南译开始因为一个坐垫开始较劲了。
扯了两下,符年终于忍不了了,他咬牙道:“我只要能好聚好散的,你……”
“我能。”南译几乎是瞬间就回答了符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南译,找补一样又说了句,“但是得固定关系,你不能找别人了。”
虽然本身打的就是这种心思,可符年也不知为何有种被这个老男人突然给拿捏了的感觉。
还挺……怪异的感觉......
直到南译被抓着腰拖回来继续未完成事情的时候,南译这才觉得20岁的身体素质和30岁的身体素质……真的差了很多啊。
快乐都是他们的。
与小原正树无关。
他从楼道里走出来以后在花坛边踢了踢石子,看着月光,撇撇嘴,眼眶都红了,气得不行。
第二天他终于打通了符年的电话。
符年接听,声音沙哑:“喂。”
“哥你居然放我鸽子,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小原正树喊道。
“正树。”符年突然叫了一下小原正树的名字。
“诶!哥你叫我什么?!”小原正树红着脸问。
“帮我请一周假,正树。”
“好的哥,没问题哥,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