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立即把东西收起来,我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一群警察,十几个,呼啦啦就进来了。
一进来就查介绍信,问我们三个是啥关系。
我们解释半天,告诉他们我们是一起的,但不是在耍流氓,我们也没有准备睡觉呢,等睡觉的时候,萧安就回去了。
警察好不容易放过我们,挨个儿去检查了。
现在流窜犯实在是太多了,全国各地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全是暴力犯罪,要么抢劫,要么就是暴力欺负女同志的,要么就是杀人的。我都服了,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搞得鸡犬不宁的,住个招待所都心惊胆战。
我们也不敢让萧安再在屋子里呆着了,赶紧的,各自回屋睡觉。
第二天我们就去了长途汽车站,开始打听怎么去黄州,车站的售票员倒是和气,是个胖胖的大叔,他告诉我们,直接坐车南下去岳西,到了岳西就有车直接去黄州了。
我们一听也不算是麻烦,买了去岳西的票,两小时后就发车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折磨,我从来没想过坐车会这么累。骨头都快晃散架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锻炼,这就是折磨。
不过这对意志力的锻炼绝对有好处,锻炼谁更能吃苦,他外婆的。
好不容易晃到了岳西,书生和萧安也是一样叫苦不迭。他们想在岳西休整几天,不过我着急啊,只是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上了去黄州的公共汽车。
这司机可坏了,他不撒尿就不停车,让我憋着。依着我的气真想上去给他两拳。
但是一想到现在的社会形式,我就忍了。这要是打了,搞不好就会被抓紧去被定罪。
我能做的就只能憋着,憋的水泡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开始大喊:“老子就在车上尿。”
司机这才把车停了,骂骂咧咧的,让我赶紧下去。
其实不只是我有尿,很多人都有尿,但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现在人实在是太老实了。正因为这样,才助长了坏人的嚣张气焰,他娘的,要是放开让我打,我先把这司机同志打尿血。
就这样,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了黄州,下车的时候是晚上,这时候去黄州区官府肯定不合适,我们就找了个招待所先住下。
这一路累得都快散架了,我洗了澡之后倒头就睡,这一觉一直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十点,我起来的时候,书生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