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大家都在忙着拜年。
所有的亲戚都住在城内,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亲戚,你来我往的,还是很方便。
初一一整天我们都在走亲戚,朱泉在这里还是有一些五福内的亲戚的。他爷爷的亲兄弟就有六个。当然,这里说的亲兄弟是同一个父亲的,是几个母亲的就不一定了。
旧社会都是这么算的,只要是一个父亲的就是亲兄弟。
朱泉的爷爷是老四,所以他在这里还有五个爷爷,有两个已经去世了,还有三个。
这三个爷爷我们走动了一下,像是那些堂叔堂伯就算了,没啥意思了。
人家和朱泉也没那么亲近,都防着朱泉和防贼似的。
毕竟我们不是凤凰城的人,要是我们肯留下来,那么肯定是要认亲的。
我们几个最格格不入的就是喝酒。
到了过年的时候,但凡是亲戚家就会安排酒席,时间都安排好,今天你家,明天我家,后天他家,轮着来。
这时候是男人们最开心的时候,喝酒不限量啊!
朱泉他爸爸就是个酒鬼,书生说朱泉的爸爸虽然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但归根结底是因为酗酒。
酒是真真正正的穿肠毒药,哪怕是喝一滴对人体也是有害的。
千万不要信一些人的谎言,说什么少喝点暖和,舒筋活血,那都是扯淡。人要是想健康,就要滴酒不沾。你要是说喝点酒缓解一下紧张和焦虑,我倒是不反对你少喝点。
大家都喝酒,我们不喝,搞得挺尴尬的。
回来之后,我们决定,再也不参加任何酒席了。我们想吃啥,就在家做点啥,坐在炕头上吃个痛快。
大年初一晚上又是男人们的时间,喝酒喝打牌成了不可或缺的游戏。
有很多男人都会在这天晚上玩个通宵。
一直到初五,都会这么一直喝酒,一直玩。
书生告诉我们,这么做是非常伤身体的,搞不好会有人死在酒桌或者牌桌上。
初一晚上,晴,风还是很大。
我们四个再次摸进了白马寺,这次不只是带来了小老鼠,猴子也跟来了。
我怕猴子冷,给猴子穿上了一件小棉袄。这小棉袄还是朱泉帮我从三爷那边要来的,我现在明白了,这棉袄来自这座大仓库。
进了白马寺大仓库,我们直奔那墨家机关锁,到了之后,萧安小声问:“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