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争取到大家的支持才行,她俩虽然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我最好是先拉到自己身边,起码他们不要去落井下石啊!
送走了这两位女同志之后,我开始想,还能做点啥。似乎可以回旋的余地不多了。
书生却说:“不让走我们就留在这里嘛,守仁,你急着回去做啥子嘛!难道你想秦淮河畔的花姐了吗?”
我说:“我去你大爷的,我啥时候想过花姐?”
朱泉坐在床上,往后一靠说:“不让走我们就不走,和杜组长耗着就是了,反正我们问心无愧。说到底,我们还是大功臣呢,要不是我们,他们破个锤子的案!”
萧安说:“说这些有啥子用嘛!其实想来,我们被列为嫌疑人也不冤。我们不远万里从金陵而来,到了这里就出了事,不被怀疑才是怪了。”
朱泉说:“师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噻!我们要是罪犯,我们咋可能帮助警察破案嘛!”
书生说:“道理大家都懂,但是人家不和你讲道理有啥子用?”
我此时突然接了句:“也多亏了我们积极帮助破案,不然恐怕我们几个现在已经在拘留所里了。这也算是我们幸运吧。”
大家纷纷点头。
我说:“睡吧,看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和书生睡一屋,朱泉自己一屋,萧安一屋。
大队部其实没有这么多房间,是我们住在这里,治保主任专门替我们收拾出来的。
屋子不大,只能放下两张床,实在是无奈,才这么住的。
而且,我和书生就是睡在大斌被害的那个屋子里。
一般胆子小的不敢,我和书生无所谓。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杜组长派人把我和书生叫去了矿区那边,就叫了我俩,朱泉非要跟着去,怕我在那边吃亏。
警察叫我,我能吃啥亏?朱泉是想多了。
我们翻过山岗到了矿区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杜组长专门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午餐。
在吃饭的时候,杜组长突然问了句:“你们知道龙叔是什么时候到的金陵的吗?”
我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来看虎皮的时间。”
韩若初说:“你们在金陵报的失窃案的卷宗已经调过来了。”
书生顿时说:“这么快?”
韩若初说:“当然要快,这案子确实另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