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姜雨欣同时受到两次重击,捂住脑袋,嘤嘤直叫。
“小姜,如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你爸进医院的?”我举着手机看向她,感觉就像在录证词。
“是......是我爸打电话给我的,他说他在医院,我就赶过去了......”
“你就没发现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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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陈大立的视线压迫下,姜雨欣绞尽脑汁,终于憋出来一点:
“我爸平常出门都会戴帽子,就是那个红色的鸭舌帽。但是他今早出门的时候,好像没戴......”
“啊?那不是更难猜了?”
陈大立想的直挠头,害我还以为他在打信号,把郑晓玲也拍了一次符咒。
“陈先生,以后没事干请不要随便挠后脑勺!”
郑晓玲捂着被我拍红的额头,对陈大立嘶吼。
“抱歉。以后我改挠头顶......”
我让姜雨欣把她爸进医院的事再说一遍。
她说,这事就是前天发生的。
当时我和结巴请假去了伏人村,不在厂里。
姜厂长在早饭时间跟姜雨欣提过一嘴,说因为业绩问题,时隔二十几年,他又要开始杀猪了。
当时,姜雨欣并未多想。
她这个月的销售业绩也很危险,如果再不拿点成绩出来,可能会被上司叫去喝茶。
姜雨欣匆匆扒了两口饭,和厂长道别,赶紧上班。
但当天下午,她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得知他被猪踹进医院的消息。
姜雨欣担心老爸安危,等不及下班就往医院赶去。
而后,姜雨欣和姜厂长碰面,互相关心了几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匆匆回公司了。
也就是说,姜雨欣知道的事情,都是医院里那个爸的一面之词。
再然后,姜雨欣因为旷工被老板臭骂一顿。第二天为了补业绩,加班到晚上凌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直接睡了。
最后,就是今早的事。
姜雨欣遇到了另一个姜厂长。在重重压力之下情绪崩溃,才打电话找到我这个唯一的救命稻草......